“臭贱人,待会自己刮乾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著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著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著,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乾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乾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后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著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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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于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