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影响小媜的!」
「沛沛…。」
「对不起,我只是…,」她深吸了几口气,「我只是想到小媜后来…。」
「被…杀…?」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沛沛摇摇头:「其实小媜在那之前就不对劲了。」
「什么意思?」
「我之你跟你提过,我向小媜谈到碟仙实验的事?」
「嗯。」我还记得。
沛沛接着说:「那大概是在实验半年前吧,小媜有突然一天用敲我,兴高彩烈地说她说服大明帮我做实验要用的指套了。那当下我就觉得不对,因为小媜并不是那种爱鬼搞鬼怪的人,更何况我当初没有请她,更没预期到她会来帮忙。所以如果说小媜这点变了,我会猜那是因为小媜不自觉地去迎合大明的喜好,她就是那种攀到一根浮木就不会再放手的人…。」
沛沛挥挥手阻止我再细究下去,「总之,」她说:「她找了个晚上,约我到她和大明住的地方讨论细节,就是这样,我才会注意到他们浴室洗手台上,这回放了两团用过的牙线,同时,我想起来,稍早是我带了消夜过来,而那时我去洗筷子时,洗手台上还没有那两团东西,有的话我会发现的!
「所以,那晚回家前,我又藉故去了趟厕所,然后,牙线还在,上头的食物残渣却不见了…,而我留意过,在这之间去过厕所的,只有小媜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站起来了。
「如果说小媜只是单纯地把牙线洗完再放回去?」沛沛摇摇头:「不,她不是那种人,如果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习惯都如此节俭、良好,那为什么家里用过的卫生纸会乱放、穿过的衣服会在墙角丢成一堆、用过的垃圾没有简单地分类?
「如果说她是想吓我,但为什么?她有什么动机和理由这么做?我们又没讲鬼故事,她又何必去营造那种情境?
「如果说是她不自觉的动作,那又是为什么?谁叫她做的?谁让她做的?是她自己?是大明?还是鬼?」
「不论是谁,又或是那种情境、哪种可能,」我揉了把脸:「全都指向小媜心理出问题了。」
「和大明一样。」沛沛补充。
「那我可以想像他们之后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了。」
「自相残杀,你想说的是这个吧?」沛沛问。
「怎么会搞成这样?」
「见鬼?精神障碍?先天或后天?杀人?」沛沛垂下长长的睫毛,「不知道,」她低语道:「我从来没搞懂过,以后也没机会了…。」
我担心地看看她,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朋友发生这种事,而且又发生地如此无法解释。更何况后来还…。
沛沛不再说话,只是一直低头看着她右手的小指,那之前被大明折断过。
「看得出来吗?」突然,她把五指併拢伸到我面前问道。
我倾身向前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如果没有仔细看,其实还真的看不出来。」
「是吗?」
沛沛把手收回去,自己端详起来,「虽然疤痕仍在,但伤口总会自癒…。」她喃喃道。
啪!沛沛突然双手往腿上一拍,「好啦!」她重新打起精神,换上愉悦的声音命令我:「暂时放掉往日的阴霾!我们明天还有正事要办!」然后,她把头一偏,看向我笔电萤幕。
「哇,又是一堆记录,怎么样?」她问:「现在时间还早,要来整理吗?」
我瞄了一眼萤幕上的视窗,上面满是一条条的回应纪录。「算了吧!」我豪迈地挥手道:「今晚我们本来就是要放假的,所以这些资料就都不要了吧!」
「什么啊,说资料寧滥勿缺的认可是你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