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黑。
和席恣并排坐在云头看戏的木辞春大笑一声:“……我就说,翩然最气人了,每次都认认真真说她要认输,沐泽清吃瘪怎么这么有趣儿!”
“不对,沐泽清干嘛要把翩然的玉牌和她的一起放起来?”
席恣盘腿,原本闭合的双目张开,沉静道:“她想要胜过翩然,才觉得实至名归。”
木辞春压了压眉,忽然指着水幕大喊:“不是!沐泽清,你有病么?干嘛追着翩然不放,都快飞出鬼厉海了!”
什么?
席恣蹙眉,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像是要印证她的不安,水幕上,姜翩然化作木剑冲向南州深处,沐泽清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落地。
见到木剑碰到一个结界之上掉下来,沐泽清好笑地看着化作人形晕头转向的姜翩然,“不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姜翩然摆摆手,却见对面的人忽然神色大变。
她下意识回头,只见眼前竟然是个结界,里面无数黑气乱窜涌动,衬得深处那座华美大气的建筑极其诡谲。
朱红的牌匾上,鎏金大字瞩目。
——贞仪宗。
云团之上,席恣倏然站起身,眉目冷寒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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