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的月色下,师父倚在大门口,长长的青丝在风中轻扬漫卷,双颊微微泛着粉红,美颜如花。他望着跪在面前的素骨,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骨儿去哪里了,为师到处都寻不到你。”
“请师父恕罪,徒儿溜去湖边,不小心,睡着了……”素骨的声音越来越低,“愿受师父责罚。”
“骨儿啊。”师父似是叹息道,“你总是要为师罚你,可为师究竟要如何罚你才是。”
“师父想怎么罚就怎么罚。”素骨义正言辞,“怎么狠就怎么罚。”
一切忽然就安静了,师父半晌都没有言语,莫非是在想该怎么收拾自己?素骨的心七上八下,此番不单是师父,就连师兄们也出去找自己,还有那个邪里邪气的血渊,想必师父一定很生气。素骨深深的埋着头,只等师父发落。
“骨儿起来吧。”好久,师父幽然叹气道,随即朝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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