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鸟儿从头顶飞速掠过,那不是骨隼么,难道是琉刖也来了?
想起这个名字,只要是在脑海中划过,只要是在心里轻轻的念起,就觉得剥茧抽丝的痛。
他恨他。恨他的无情绝义,恨他的薄幸名狂。
可却总归难以忘却。
那人,那段时光,就仿佛刻在了灵魂中一般难以抹去。
站在悬崖边的刹那,他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了,他说他们终于两不相欠了。
然,遥望着漆黑如墨的苍穹,一丝丝悲凉还是慢慢的缠绕上心间。
或许,他也来了吧。
心思渐渐沉落,如夜晚的湖水愈发冰冷。
万里碧空终一去,不知谁是解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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