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绝不拖泥带水,半生激情都被烧起来,彻底激发了男性本能中的侵略和攻击性。
几人恨不能现在就提刀上马,与胡骑大战三百回合,以抒胸中的豪迈。
“这酒……酒啊,老子……老子都要了!”
最先上头的袁涛一拍身旁人大腿,脸色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方正德被他拍了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晃晃荡荡地稳住身形,冲他啐了一口。
“呸!想的美,凭啥……凭啥你都要!老……老子也要!”
一旁的骁骑卫领双眼含泪,仰天笑得猖狂。
“老子当年要是有这玩意,草原胡骑算个鸟,老子能直接推到胡人的王庭!”
这话一出,封大都护顿时不高兴了。
“你推到王庭,那老子推啥?”
“老子当年千里走单骑,差点就摸进莫支海啦,你还后面尿裤子呢!”
说着说着竟然起了火气,几人打成一团,把酒坛子都打破了。
蹲在角落里的十二郎一脸冷漠,冷眼看着叔伯和亲爹撒酒疯。
哼,说谁怂货,这一个个不都给喝倒了么!
亏得他给兑了一坛子水,不然就这酒量,说出去就得成定安城里第一大笑话!
看着已经变成群架的混乱场景,小少年撇了撇嘴,忽然觉得脑壳疼。
他要怎么跟小非哥解释,人家姓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他自家亲爹因为贪嘴,自己把自己放倒躺平了?!
唉,脸都要丢没了!
第229章
“所以,你就让他们喝了?”
封恺挑起眉,看着一地横七竖八的长辈,眉眼间闪过一抹戾气。
他刚刚从西大营回来,岸防炮推进的十分顺利,接下来他要为进攻白鹭口做准备。
忙了几日,本来是想跟父亲汇报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一群醉鬼闹事。左兵马卫袁涛上身赤膊,肩膀上好几块淤青,正和自家亲爹靠在一起鼾声正隆。西北大营武卫方正德趴在污渠边干呕,还有两个叔伯正打得热火朝天,脸都肿成了猪头。
没有规矩,不成体统。
“把人都架住,门锁了,差人在通往后宅的连廊上守着。”
封恺冷声吩咐道。
然后他转头,看向一脸忐忑的十二郎。
“既是倒酒,为了不直接倒干,还要留下个底子兑水?”
“我……”
十二郎低头,下意识地搓了搓手。
“爹冲我眨眼睛。”
酒精是老爹要喝的,老爹说话的时候对他使了眼色,他看懂了。
那一瞬间,十二郎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本能地想要再确认一下。
但他没有机会。
方叔已经把碗伸到了爹跟前,爹没有马上动,而是让他夺了酒坛,这已然是种暗示。不然,以封伯晟在战场历练多年的身手,他一个小毛孩子如何能够虎口夺食?!
但这一切都太快了,来的突然,十二郎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会错意。
下意识的,他倒了酒精兑了水,按照小非哥的吩咐,把酒精控制在可以引用的剂量。
他忐忑,他不安,他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
他从小在老爹的淫威下长大,头他是个混不吝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听得多了,十二郎也不是没想法的。无奈,封慷不是封恺,这个世界也不是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久而久之,十二郎也习惯了躲在大哥的阴影里生活,乖乖做个众人印象中的“混不吝”,挨骂受嫌弃都不走心。
偶尔郁闷的时候,十二郎也会这样劝说自己。他是幼子,将来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