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楚棠倒在了桌子上,吓坏了郁恪,以为有人在酒中下毒。
十杯,是个很精准的数,不论杯子大小,过了十就醉。很神奇了。
哥哥哪里养来的坏习惯?郁恪知道后,脸色还有点惊悸苍白,抱怨道,不早点告诉我。
以前有人挡酒,也控制着,但陛下的酒太香了,臣就忍不住。楚棠哄道。
现在,少年坚持着原则:不能贪杯。
楚棠:谢陛下关怀。
他的视线慢慢移开,睫毛又长又卷,像一小帘画似的,片刻,他又慢慢看了一眼郁恪手中的酒瓶,然后慢慢收回。
和他看内府中的名家字画是同样的眼神。
郁恪手一顿,几个月的郁结仿佛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他笑道:哥哥想喝?
楚棠没数着自己喝了多少,脑袋有些晕,眼神却仿佛还是清明的:想。
那哥哥说实话,郁恪想了想,又改口道,那哥哥哄哄我。
如何哄?
这段日子哥哥有没有想我?郁恪凑近他,轻声问道。
楚棠缓慢点头:想。
一簇小火苗蹭的在郁恪心里起来了,他语气微微急促,刻意压下去了:有多想。
楚棠眼珠淡漠,可凝视别人的时候,又莫名让人看出一分认真深情的意味:一杯酒。
疑惑还没上来,郁恪就觉手腕一紧,楚棠已经拉住他手腕,就着他的手喝掉了酒,唇上沾了酒液,亮晶晶的,和他的眼睛一样。
轰一声,郁恪全身都跟像着了火似的,哪哪都难受。
你他刚有些嘶哑地出声,因为楚棠晕倒在他怀里而止住了。
他僵着手脚,不敢乱动,好半会儿,才伸出手去,抱住楚棠:哥哥?哥哥!
楚棠闭着眼,郁恪轻声道:醒醒,哥哥醉了吗?
楚棠毫无动静,甘甜的呼吸轻轻打在郁恪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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