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粮食验了又验,但就是查不出什么。本城守恪尽职守,立即派人誊抄一份且柔的毒物志送了过去,特意指明有的植物的毒恐怕是银针验不出来的,要用熏干的松尾草加水来验,水变黑的话就是有毒。看来又会让那群大夫忙活一阵。”
番麓一番话,引得内室中的人都哈哈大笑。
只有醉菊瞪他道:“为什么骗人?多此一举!万一引起他们的疑心,你可就惹下大祸了。”
娉婷坐在醉菊身边,闻言轻轻握了握醉菊的手,把头转过来,笑着低声解释,“是有这种毒的,他倒没有骗人。”
楚北捷也道:“我们打算和那位将军碰个面,先让番麓去讨好一下,有个交情也不错。”
醉菊这才知道错怪了番麓,本想向番麓认个错,抬头一看,番麓正得意扬扬地朝她挤眼,那句“抱歉”就咕噜一声被她吞到肚子里面去了。
楚漠然问:“还有什么消息?”
“好消息很多,好像连老天都在帮我们呢。”番麓现在负责打探云常内部的消息,大家围着他坐成一个圈。番麓一提起军国大事来,更是眉飞色舞,精神百倍,侃侃道,“先说镇北王刺杀崔临鉴,镇北王用的是刀,而不是神威宝剑,这一招着实让人佩服。”
楚北捷淡淡道:“选中崔临鉴下手,完全是你的功劳。没有你,不可能造成眼下这样的局势。”
番麓听了楚北捷这一句,知道他已把目前的局势猜出了个大概。此刻楚北捷让番麓来把情况说一说,只是好让他这个“云常城守”更快融入楚漠然他们这些原班人马中。番麓不禁感激地看了楚北捷一眼,继续说道:“崔临鉴的死,使何侠对祁田起了疑心,因为何侠正在筹谋用年轻将领取代云常军中的老将,这使云常老将们怨言四起,而崔临鉴就是何侠提拔得最高的一名年轻将领,对了,他不是云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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