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捷已将身后滚滚铁骑,抛下半里。 月儿移动的轨迹,深深画在他心上,它升得越高,心越重重地下沉,如一刀刻下,缓缓移动,鲜血潺潺而出,无法止住。 但握着缰绳的手,却更用力,更紧。汗水已经浸湿他沉重的盔甲,不曾稍停的冷风,在他英俊的脸上割出一道道血口。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