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旦或青衣的形象了。我只能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美极了。”
“谢谢。周旋,我上次看到这套戏服的时候,就非常喜欢它了,我觉得我和它之间有一种神秘的缘分。”“穿着它有什么感觉?”她停顿了片刻,终于幽幽地说了出来:“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突然,我后退了一步,有些紧张地说:“水月,把戏服脱下来吧,其实它并不属于我。”
水月呡着嘴,点了点头。然后我走出了房间,让她在房里换衣服。我在走廊里等了足足10分钟,她才打开了房门,身上已换成了那件白衣。
她低着头说:“我已经把戏服全都叠好了,放回到了你的木盒子里。”
“水月,昨天半夜里——”
“不要再说了。”她打断了我的话,淡淡地说:“周旋,你不必自责。我只是想说——谢谢你。”
然后,她就像一只小鹿一样跳着离开了,悄悄地回到了她们三个女大学生的房间里。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回到房里看了看时间,才清晨5点多钟。
正当我准备再在床上躺一会儿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她又回来了吗?我立刻回头叫了一声:“水月?”
然而,进来的人并不是水月。
我这才看清楚了,原来是秋云,我立刻尴尬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秋云冷冷地看着我,嘴角露出暧昧的表情:“你刚才叫什么?水月?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你有什么事吗?”
“刚才,我正好路过走廊,看到那个叫水月的女孩,从你的房间里出来,还和你依依惜别的样子,看起来你们是如胶似漆了。在清晨5点钟的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从一位年轻男子的房间里走出来,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既然你全都看到了,又能让我说些什么呢?”
秋云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周旋,你会后悔的。”“不,我绝不后悔。”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就匆匆地离去了。随后,我叹了一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楼下的大堂里,看到水月和琴然、苏美已经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她们的心情似乎不错,旁若无人地聊着天,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偷偷地注意着水月,但她的脸上也没有一丝忧郁,就和她的两个同伴一样,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们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让她们都感到很愉快,但我听不清楚她们的声音,我想至少不会是昨天半夜里的事吧。
突然,我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原来是哑巴阿昌,他正在柜台后面盯着那3个女孩,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奇怪。当他的目光和我对在一起时,就又回到里间去了。
我匆匆地吃完了早餐,其间没有和水月说过一句话。然后,我匆匆地回到楼上房间里,开始给你写信。
叶萧,真不可思议,只过去了4个小时,我竟一口气写了这么多字。如果以这个速度,两个星期我就能写一部长篇了。
很奇怪,现在我感到心里忐忑不安,今天的信就写到这里吧。
此致!
你的朋友周旋于幽灵客栈叶萧是在清晨时分读完这封信的,他感到自己的心里和周旋一样不安,特别是读到关于小曼的那一段。晨光正照射在他的额头上,他把信叠起来放进抽屉里,便匆匆地出门了。
半小时以后,叶萧抵达了医院。穿过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走廊,他轻轻地打开了那间病房的门。这是一间干净的单人病房,周旋的父亲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昨天上午那一幕差点把叶萧给吓死了,万一周寒潮真的没挺过去,叶萧哪还有脸再见周旋呢?当时的情况太危险了,周寒潮被送到医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