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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就是进行军事占领,接收城池,张贴安民告示,安抚百姓。

觻得縣,张掖郡治所在,城墙低矮,守军疏于防范,城门松散地敞开着,几名衣衫不整的士兵正在城门口打盹。

他们哪里料到,一支精锐的骑兵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跨越数百里,兵临城下。

当大地的震颤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时,一切都晚了。

一名守军被这震动弄得有些烦躁,他不耐烦地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着:“哎呦,又是哪儿来的沙暴……”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个针尖。

地平线的尽头,一道黑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宽,那不是沙暴,而是一片移动的钢铁森林!

“敌……敌袭!!!”

他的尖叫被淹没在骤然响起的、如同雷鸣般的马蹄声中。

“衝锋!”极支辽手中的马槊向前一挥,发出了狼的嚎叫。

他一马当先,犹如离弦之箭,那股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的野性,此刻被彻底释放。

在他身后,西涼铁骑整齐划一,在他身后瞬间完成了从巡航到衝刺的加速。

马蹄翻飞,卷起的沙尘遮天蔽日,如一条土龙在地面上咆哮前行。

城门口的守军听到声响,惊恐地抬起头,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铁骑的洪流淹没。

弓骑和连弩骑在铁骑两侧展开,他们并未直接衝城,而是在百步之外停下。战马嘶鸣,马背上的骑士却稳如泰山,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了摘弓、搭箭、上弦的动作。

“放!”射声校尉一声令下。

密集的箭雨,帶着尖锐的啸声,覆盖了城墙上试图组织防御的零星守军。连弩的射速和火力密度,让这些地方杂兵瞬间崩溃。他们甚至没有时间躲进女墙后,便被射成了筛子,惨叫着从墙头栽倒。

极支辽率领的铁骑,毫不停留地衝破形同虚设的城门,一头扎进了县城狭窄的街道。

街道上的百姓惊叫着四散奔逃,小贩打翻了摊子,路人躲进屋里,紧闭门窗,从门缝里惊恐地窥视着这支如天神下凡般的军队。

战斗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

城内的守军从营房涌出,亂糟糟地试图在街上列阵,许多人连甲胄都没穿戴整齐。

零星的箭矢射向冲来的铁骑,却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箭头在敌方骑兵的胸甲上撞出一溜火星,然后无力地弹开,而那名骑兵甚至连身形都没有晃动一下。

装备的差距是天壤之别。守军的刀剑,许多还是劣铁打造,卷刃生锈,保养极差。当他们鼓起勇气,迎向冲来的骑兵时,才发现自己的武器根本砍在对方厚重的铠甲上,除了留下一道白印,毫无作用。

反而,对方随手挥出的一刀,轻易地便能斩断他们的兵器,连帶着斩断他们的手臂和身体。两刀对砍,折断的永远是他们自己的。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工艺差距,而是对钢铁提纯技术的代差。

至于身手,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这些久疏战阵的兵痞、匪寇,只会一通王八拳般的亂砍。而敌军,每一个都是从血与火中磨砺出来的杀人机器,动作简洁、高效、致命。

任何试图抵抗的身影,都会在下一个瞬间被高速奔袭的马槊洞穿,或是被狂奔的战马正面撞上,撞得骨断筋折。

一个在县城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军官,挥舞着环首刀,脸上帶着一丝疯狂的狰狞,吼叫着冲向极支辽:“来将通名!我乃张掖校……”

极支辽甚至没有看他第二眼,手臂一振,手中的马槊化作一道残影,精准地从那军官张开的嘴巴里刺入,从后颈贯出。

那军官的吼叫声戛然而止,身体被巨大的惯性帶着向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