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百姓需要自家生火做饭,如果家中粮食不夠的,能用通过劳动获取的薪资从县府买到粮食和其他生活物资。
想获得丰衣足食的生活,就需要勤劳。否则谢乔提供了居住的屋舍,又开放免费的食肆,百姓吃穿不愁了,是很容易滋生出懒汉的。这十分不利于城池的长期发展。
这样一来,食肆就不再是全城百姓的大食堂,回归了它最本质的功能——饭店。百姓想改善伙食,吃顿好的,或者懒得自己做,进食肆花钱就能吃到。当然,食肆的利润率在可调控的范围内,目
前是视客流量来定,客流量大了就提高一些利润率,客少了就减少利润率,卖得更便宜些。
至于家中成员年迈老病,又没有稳定收入的,谢均通过入户走访后,为其提供一定數额的补助。
城中的酒舍除了是喝酒的地方,还是酿酒和沽酒的场所。当然,目前酒舍还不具备蒸馏技术,仅能酿一些低度數的酒。酒是个好东西,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人的负面情绪。毕竟如果一年到头只能喝到水,那生活就太枯燥了。当前酒舍的酒原材料是麦子,后续谢乔大规模种植出葡萄后,还考虑酿造葡萄酒,丰富百姓的饮食。
西域阴雨天少,光照充足,葡萄类瓜果能充分进行光合作用,产生糖类、淀粉,同时夜间气温低,又利于能量的贮存:这正是种植瓜果的宝地。粮食问题基本解决之后,谢乔的下一步打算就是广泛地开始种植特色水果,且不仅仅局限在神奇土壤上。
城中的窑坊和织坊都相继启动了,城内百姓中间只有极少的窑匠和织工,陶瓷和布匹的产量不大,不过榆安人口少,百姓的需求量也不大。未来随着窑匠和织工的技艺提升,數量的增多,肯定是要转到外销的。最理想的状态就是销往西域,利润最大化,这是谢乔梦寐以求的愿景。
城内的另一角,官学,现如今进学堂念书的孩子多达二十七人,蔡琰、徐慎和卓兰三个孩子也都在里面念书。还有好些是军户家的孩子,父母在长城戍边,为了子女未来有更好的发展,选择将他们寄在榆安的官学中,学习念书,生活上有专门的人照料,每年还有两次机会能到边境去和父母团聚。这是谢乔之前写在文书上的军户制度。
而官学的先生,除了谢均和何颙以外,还增加了伤愈的徐垣和他妻子温娴。四位先生分授不同的课业:谢均师从郑玄,教经学的典籍;何颙曾闻名于太学,教为政之法、为官之道;徐垣是蔡邕的弟子,授文学辞赋;温娴本是雒阳城中的大家闺秀,擅长音律,她便授音律,授礼仪,陶冶情操。
总而言之,榆安城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
虽然目前何颙仍然不可招募,但他貌似乐意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就连跟他一起的另外三名死士,大概都觉得包吃包住的日子太过清闲,主动在城中择业就业,挣钱进食肆吃肉,或者去酒舍沽酒喝,俨然化成了榆安百姓的一份子。
唯一让谢乔惦记的,就是她从学堂的窗户外如“班主任”一般偷偷观察时,发现小蔡琰有些闷闷不乐。原因自然显而易见。明年去中原谢乔会留意蔡邕的下落,尽早让他们父女团聚。这是对她做过的承诺。
第二日,赵师傅便将椅车拼造出来了。
谢乔去取时,发现从外观上看,很像某电视剧里,司马仲达非常渴望拥有的,诸葛亮的四轮车。轮毂转动灵活,双手能通过拉动后轮的手柄驱动椅车,而前面的小轮能转弯,真跟她原世界的轮椅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足的,就是轮子是实木不是气胎,坐起来会更颠簸。但够好了。
推着椅车去医馆见黄意。
这会儿他刚好醒了过来,医馆的伙計正在悉心喂他喝药汤。脸上瘢痕严重,相貌几乎辨认不出来了,但一双眼睛仍然深邃有神。
“感觉好些了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