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枪,双手紧紧握着枪,对准聂霁眠颤声道:“你别,别靠近我!我是不会帮你那个的!”
意料之中的东西并没有戳过来,裴惊鹤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枪对着聂霁眠的额头,而聂霁眠正半跪在他的面前。
聂霁眠抬起头,藏着汹涌杂念的金色眼睛对上了裴惊鹤的樱色狐狸眼。他眼睛一眨不眨,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枪口处,接着用牙齿灵活地咬住了拉链,往下滑动。
他看着浸染成深色,紧紧贴在皮肤上印出了形状的布料,轻笑出声:“夫人,您好像比我更需要帮助。您这里,怎么已经浸透了啊……”
裴惊鹤的脸色因为羞愧迅速烧得通红,他垂着眼睛,眼角沁出了泪花。
“唔……”
裴惊鹤张开腿,浸透的布料从小腿处滑落,留下一串水印,带着浓郁栀子花香味的布料正好落在了聂霁眠腿间。
聂霁眠手里拿着浸染着裴惊鹤气息的布料,低头吻上了裴惊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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