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屁股变得红肿,哈罗德也停下了巴掌,他将乌纤捞在怀中轻轻揉捏,告诉她“乌纤,我不是那种脱裤子的模特。”
“那怎么样才能变成那种模特呢?和雇主有特殊关系,能让我看看鸡巴的模特。”乌纤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屁股被打让她迷迷糊糊的,主人不在这几天她空虚的要命,现在对着哈罗德变成了粘人的小狗“让我看看吧,求您。”
哈罗德离开乌纤太久,他对小狗的撒娇还需要适应,于是喉结上下滚动,他声音沙哑,提出要求“等叫交换明白么?”
“嗯?”
“不能只看,如果要看就要做到底。”
“啊!”乌纤惊呼,她就是想看看健壮男人的鸡巴,剩下的脑容量很小的小狗还没考虑呢!
“不仅仅是做爱,还有调教,你喜欢这个不是么?”
“唔……”
这个男人说做爱时,水珠正顺着他的碎发滴露,经过眼眶放大那道疤痕,随后没入嘴唇被他卷入口腔中。
哈罗德随意后撑,乌纤被她放在胯间按着,充满原始野性的肉棒已经离起磨着她湿漉漉的小逼。
亲过了,看过了,就算更近一步也没关系……
乌纤嘴唇蠕动,哈罗德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这孩子绝对没办法拒绝他。
“我……可是……我有主人了呀……”
……
哈罗德离开了,乌纤也不知道这个特别特别好的模特还会不会来,她给霍伯特发消息。
“主人都不知道cloud为了主人都放弃了什么!”
“真是辛苦我的cloud。”
远在罗马的主人发出一条似是而非的消息。
被入侵者强行打屁股发骚
被入侵者强行打屁股发骚
夜里,乌纤边刷牙边回味模特的味道。
真可惜美味的哈罗德小狗却不能碰,她暂时还记得有一个主人远在罗马,虽然霍伯特并未要求她守贞,但乌纤还是决定做做样子。
她想起哈罗德走时臭臭的脸心里叹气,他看上去并不是会再三放弃面子的男人,估计是不会再来了。
乌纤睡不着觉,她经常失眠,霍伯特在时会陪她玩哄她入睡,虽然现在喝了吸血鬼的血睡眠变的无关紧要,但是不免还是想念主人。
小狗不开心了,别人也别想开心。
乌纤给伊凡发消息,“在找一个差不多的模特来。”
她发完就把手机扔在一边继续玩新的拼图,却不知道另一头查看讯息的并不是小狗口中啰嗦的吸血鬼,而是那个今天被气走的男人。
哈罗德似笑非笑把玩着手机屏幕,另一边伊凡狼狈倒在地上,他劝说“哈罗德别这样,你也不想她为难。”“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有什么为难的。”
“反倒是你,她为什么给你发那么多东西?”
“如果你管压榨和做男保姆是发那么多东西的话,哈罗德,难道你喜欢这样?”
“你不喜欢?”哈罗德讥笑,他的小狗对血族的吸引力了。
……
夜深了乌纤却没有任何困意,专注于翻看主人书房里搬出的书抚摸着上面看不懂的笔记,历史的痕迹让人着迷,因此没有注意涌进房间的黑雾。
当她意识到有入侵者时已经迟了,黑暗剥夺的她的视线,雾气捆绑住她的双手。
冰冷的呼吸咬住乌纤纤细的脖颈,锐齿嵌进椎骨第一节,疼痛与颤栗席卷她全身。
“抓住了。”沙哑的男声从她身后响起,乌纤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
她的双手被拽起,黑雾如蛇在她身上缠绕,似乎是害怕她挣扎捆得很紧,但黑雾又是光滑的,并不会在小狗娇嫩的手腕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