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俯下身亲吻乌纤的唇,他问“现在知道主人在说什么呢?”

“知道了,主人不要这样了,主人。”硕大的肉头就卡在那里,操弄时磨着她身体里的褶皱,挞开了,又反复碾,敏感点被不断触碰,爽得要死了。

“主人抱抱我的腰吧,主人。”

乌纤撑着桌子的手都在发抖,她根本没办法靠着自己支撑,快感流向她身体四肢,奶子在发痒,她想揉但是一松手就会躺下。

霍伯特仍然束手旁观,他保持着一种稳定的节奏,缓缓抽插,但乌纤的呼吸已经混乱到极致。

“对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擅自吃主人的鸡巴,也不应该……唔唔……不应该偷偷往里吞,主人请原谅我吧。”

乌纤呻吟着,边挨操边做检讨。

去掉其中夹杂的叫声,这真是她做过做真挚的道歉,乌纤的穴也乖乖由着体内的野兽侵犯以此表达她认错的态度。

“的确很过分,得惩罚你,cloud。”

“啊!”乌纤听到惩罚已经条件反射,她既害怕又兴奋,主人还没说怎么惩罚,她自己脑子里就已经闪过无数画面。

刚刚被插过的穴颤颤吐着水又一次到达高潮。

乌纤双目含泪,软下去,“对不起,主人,cloud又高潮了。”

“不错,又一次坏孩子。”

霍伯特将乌纤抱起来托着她的背,令她蜷缩进怀里,“惩罚留到下次,现在主人要好好把cloud操坏。”

“唔……”

乌纤的屁股被压着往男人的胯部送,她的双腿悬空乱蹬已经湿软的穴足够容纳霍伯特的阴茎,她吃下一整根,龟头抵在宫口。

霍伯特没有停下,继续往里送。

下一刻,鸡巴就不容抗拒操进了乌纤矜贵的子宫里。

“啊,真的,要被操坏了呀主人!”

被当作精盆,又在主人面前撒尿(霍伯特H)

被当作精盆,又在主人面前撒尿(霍伯特H)

乌纤的话是不可信的,她很会夸张也很会撒娇,对着主人永远都是想方设法越界的。

更何况她现在对着霍伯特却因为失忆下意识模仿和哈罗德的相处,这是一种缺少规矩的相处模式,哈罗德并不擅长约束乌纤,他嘴硬心软一眼就能被人看穿。

所以她现在也格外放肆。

好的主人要能够辨别,小狗究竟是在说需求,还是嘴里不着调。

恰好霍伯特对乌纤简直了如指掌。

“真的么?”他问,宽大的手掌用力一点足够让他的拇指压到乌纤的小腹,霍伯特摩挲着做出要退出来的姿势“那就听你的,乖孩子。”

“不不!”

她刚刚还说要被操坏了,还对着主人说不要,现在真的退出来反而身子往前够,拒绝霍伯特的“贴心。”

“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你想要什么就得说出来,不可以和主人说谎知道么?”

“知道。”乌纤乖乖用双唇蹭着霍伯特的脖子,“主人,我想要,想要挨操,想要主人更快,操深一点,主人!”她已经完全适应了体内的性器,现在正是淫欲上头的时候,恨不得霍伯特着的把她操坏。

霍伯特摸了摸乌纤的头,夸她诚实。

他快起来,带着她在情爱的潮水里翻滚。

乌纤的下巴被箍住不许她再转头,让她看着在传统女下男上体位下她是如何夸张淫荡吃下这一整根鸡巴的。

她适应了代表穴就被打开了,富有弹性的逼肉裹住了霍伯特。小逼吮咬着,那个粉嫩的口因为摩擦充血变红,被完全撑开只剩下一层薄皮。

乌纤目不转睛,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