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纤则不同,她几乎是挺着胸把两颗奶往男人手里塞,就差站起来缠着他,让他吃一吃了。
“cloud,告诉我,水龙头。”霍伯特来到下一个单词。
乌纤自然也答不出,她回答Aprikose,她的脑子里现在只有这个词,畏畏缩缩吐出来,总归是有了一个答案不是么?
霍伯特轻笑“不。”
“告诉我水龙头是什么cloud。”
“是,是我的逼口。”
“露出来,把裙子撩起来用牙齿咬住,自己拨开内裤给老师看。”
他从“水龙头”里抽出教鞭,上面都是淫水
他从“水龙头”里抽出教鞭,上面都是淫水
乌纤颤抖着照做,她纤细的指拉住内裤边,给主人看腿心中的水龙头。
她的穴光滑无毛,一眼就可以看到粉嫩的穴口。
细细一条缝,因为接触到外面的空气颤抖着开合,蜜水吐出一大口。
霍伯特仍旧使用教鞭,他在逼口浅浅画了个圈,伸进去一点头,这是一种估量的动作而非亵玩。他抽出时带出大片淫水,黑色物件的头也沾满水渍。
他夸奖“cloud,你非常有想象天赋,比喻都很形象。”
好老师应该给一颗糖果再继续教育,乌纤被他的话夸得面颊通红。
“现在趴下把裙子松开,自己打开水龙头,继续跟我念。”
乌纤听话趴下,
霍伯特从后面打她的嫩穴,教鞭横过来在抽到穴心的同时还在她的屁股上留下痕迹,他说乌纤是水龙头,她的水流的就更多,几乎要溅到主人的裤子上。
“Cloud,快想想这是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是我的小逼,主人在打小逼。”
“错,这是水龙头,你自己说的怎么不记得了?”
“对不起老师,我忘记了,老师再教教我,我会学会的,老师……”
她的逼口是没用、关不上的水龙头,最后完全受不了趴在地上压着桃肉,只有屁股撅起接受主人的教导。
“Wasserhahn”她终于说出正确的读音,小口如同失禁在地上蓄起水坑,大腿内侧都湿漉漉。
“袋子”“储蓄罐”它们都是乌纤的阴道,于是霍伯特决定一起检验。
细长的教鞭捅进甬道里不断抽插,主人两个词轮流使用。
说她的袋子非常紧,要放松一点,说她的储蓄罐有些浅,小小一个,这样存不了很多东西。
这种几乎奸淫女学生的动作,他的口吻却还是如同古板的教师,冷酷充满剥离,令乌纤产生只有她一个人被强奸辱骂的错觉。
在这样的情境下原先平平无奇的单词,被赋予了色情的含义,她好像真的成为了被老师教导的女学生,在学习时间里进行下流肆意的臆想。
这样的画面太过刺激,她绞住体内的教鞭迎来今天又一个高潮。
她道歉,流着泪“对不起老师,水龙头又流水了,好多好多水。”
“没关系,乖孩子,你看你把这个词用的很好。”
霍伯特将教鞭抽出来时上面沾满黏液,全部都是袋子和储蓄罐正发情的证明。
“夜壶,cloud。”
夜壶,乌纤意识到这是最后一个,她虽然已经爽得浑身发软,但还是努力回想,她不能错过获得奖品的机会。
“嗯……”乌纤把头埋进臂弯里,屁股撅起,身体来回摇晃作为思考。
“要我告诉你么?”
“不要不要,我能知道的,求主人别说!”
霍伯特抚摸着她的背,仿佛摸着趴在地上的小狗,乌纤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因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