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乌纤因为被抽打一瞬间绷紧的大腿肉,疼痛过去后又松弛下来贴着床单。

“数,cloud。”

他换了另一边,很会用力,不是甩手腕,而是压着那根遍布镂空的母贝扇撞上乌纤的屁股。

“二,主人。”

两瓣白屁股,留下两道几乎对称的痕迹。

霍伯特冰凉的指腹摩擦上去,按压揉捏,他能看到乌纤藏在腿间的穴口因此收缩。

他是属于黑暗的生物听觉敏锐,甚至可以听到闭合张开肉与肉相碰拉出腻丝这样微小的声音。

“这样可以么,cloud?”

主人粗暴动作后,又温柔揉弄着乌纤的屁股向她确认,这两下已经让她春情涌动发起骚来,扭着腰主动去贴霍伯特的手掌蹭着,晕乎乎说可以。

“如果可以,后面不会轻。”

乌纤还没意识到“可以”究竟代表着什么,霍伯特在给她树立标准,但她不太愿意思考太深入,主人的温度是现在她最需要的,其他东西都要往后放。

霍伯特得到乌纤的反馈将手掌收回,再一次打上了雪白的臀。

乌纤的皮下脂肪并不厚,不能有效抵消外来的力,霍伯特用上一些技巧,即使是母贝扇撞在屁股上也产生明显的声响不太清脆,但足够明显。

目前为止乌纤觉得还可以忍受,主人并不很用力,这是spanking,而非刑法,在痛楚的包装下更多是对她特殊癖好的满足。

她一边数,一边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主人是个很有计划,并严格实施的人。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类型,比起

他严格遵循计划近乎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