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拖过玻璃桌放在沙发前,随后接过悬在空中的餐盘布置起来。
餐盘是乌纤讨厌的东西,她直接当作空气,目光紧紧追着霍伯特不放。他袖口卷起,两撇横线下是有力的小臂,线条绷紧与刻刀产生的痕迹没有区别。
玻璃桌在他手中像是玩具,轻描淡写举起来,上面还有两本乌纤随手扔的杂志,霍伯特拿的很稳甚至没有使杂志掉落。
他做事慢条斯理带着从容笃定,实在太过吸引人。
主人选的桌子也很好,乌纤的房子里东西随意摆放,有用的没用的混做一堆,但即使是裴文柏也不会随便乱动,弄错了,乌纤就会发疯。
会大吵大闹。
霍伯特选的玻璃桌正是没用的那个即使它放在房间恰到好处的位置,看上去应该具有某种功能,但确实能够被随便拖拽。
他一直都能读懂乌纤的心。
想到这个,乌纤保持着姿势从沙发上滑下来,将要撞到地的头被有力冰冷的手托住,她被霍伯特带着回到正常的体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