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除去眼罩,颇为爱怜亲了亲乌纤的脖子,她已经完全忘了要继续回忆回去的游戏。

“主人替cloud数了,所以别在意。”

霍伯特托着乌纤擦拭身体上药,时间还早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当他的手抚摸过床上这个闭上眼的孩子,在两瓣屁股肉上停留,那里光滑没有一点痕迹。

他是故意的。

玩的太过头,心神都被主人占据,乌纤自然不会发现霍伯特完全没有碰她的屁股,这和她一开始想要挨打的念头背道而驰。

小狗日记

好开心哦,和主人玩了棒棒的游戏o(^▽^)o

啊?一开始想做什么……忘记了,是什么来着?

恭喜小狗,没有屁股开花,鼓掌!(喂)

口水拉出的丝从中间断开(哈罗德,口交)

口水拉出的丝从中间断开(哈罗德,口交)

尖锐的女声在叫她的名字,“乌纤!乌纤!纤纤!”

听起来很痛苦,但是乌纤并不熟悉这个语调的声音,更何况周围还有其他人,环境嘈杂混乱。

“纤纤,我的女儿啊,纤纤,你在哪里!”

是谁?

她要努力回忆才能勉强猜测,是乌女士么?她的妈妈。

但乌纤又不是很确定,乌女士总是视她如空气,从来都板着脸,或者咒骂、或者埋怨。她的眉头总是紧锁,反正不是这样悲伤的语调。

这样丢了什么不得了东西的语气,是不可能对她的。

乌女士有珍爱的孩子,但不是她,乌纤并不是她为爱人生下的小孩。

乌女士也不叫她纤纤。

“乌纤,你到底去哪里了?快出来!”声音又变得严厉起来,乌纤点点头,果然这才是乌女士应该有的态度。

“乌纤!”

这个又是……是……裴……什么来着……是不太重要的人,偶尔过来和乌纤见一面。他帮她开了门给了她自由的机会,又为什么要过来找她呢?

“乌纤,再不出来妈妈就不要你了!”

啊,不知为何因为这句话乌纤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想捂住脸哭泣。这句话好像是一个指令,巴甫洛夫的狗听到铃铛的声音会流口水,乌纤听到这句话就会哭泣。

她举起手,却被人捉住。

“cloud。”

是主人!

这下乌纤毫无迟疑,她一下子就知道是主人了,主人沙哑的、奇异的语调自带韵味,她一听就知道。

她想开口呼唤但是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认真点,cloud,你在分心?”

啊,对,她竟然在和主人相处时分心。

她应该向主人道歉的,乌纤这才发现她的嘴巴被塞满,口唇张到极致,嘴角微微发痛,顶端甚至戳进喉咙里。

是,主人的性器么?

但是乌纤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并不能确定。

为了向主人道歉,也为了看清楚,她恋恋不舍把口中的硬物吐出来。更准确点说是她自己抵着主人的大腿往后仰,嘴巴摩擦着“啵”一声主动分开。

乌纤缓缓向后,也看清楚了从嘴里那根东西的真面目,狰狞但是干净,上面全是她黏糊糊的口水,被含得光亮。拉出一根丝从中间断开,一半挂在乌纤嘴角,另一半挂在主人的肉头上。

这个形状是乌纤喜欢的,主人告诉过她,只有在小狗面前他的阴茎才不是摆设。

她倒在地上人反叠着,大腿肌肉被拉扯得酸痛,耳边还有断断续续吵闹的声音,这不禁让乌纤生起了没由来的悲伤。

非常委屈,只能呼唤着在给予她安全感的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