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她已经滑落下去,气喘吁吁,她被主人拽着爬到大腿上,主人的性器早已收回裤子里,吸血鬼总能做成一点其他人想象不到的事,但是乌纤的小逼还裸露着不停向下滴水。

霍伯特充满爱怜抚摸着乌纤的面颊,他说“没有什么不会变的哈罗德,当年与我们一起照耀在荣光下的雕塑不也早已风化么?”

“是么,那种东西谁会记得?”比起霍伯特像是在唱赞美诗的曲调,哈罗德更原始更粗鲁更具有野性。

乌纤是害怕的,但是当这两个都和她有亲密关系呆在一处,产生的巨大冲击感又让乌纤面孔潮红受不了蹭着霍伯特的西裤。

“我只记得你说过绝对不会受感情胁迫,并且毫不留情杀了那个命定之人不是么?”

乌纤记得主人和她说过,她是特别的是命定之人。

那,是谁杀了谁?

我会把她的屁股打开花

我会把她的屁股打开花

小狗的笨蛋脑袋还没来得及发挥想象力就已经被霍伯特强行打断了。

他抚摸着乌纤的面颊回复哈罗德的话“哦,那个。”

霍伯特低下头虽然是在与自己的血亲对话,眼睛却和趴在大腿上的小狗对视,他的薄唇开合一字一顿说不出的性感,而那对浅色的眼映出乌纤的身影又格外真挚。

他说“我的确不喜欢被命运安排的礼物,我更喜欢自己选择,主观想要的才是最好的不是么,哈罗德。”

乌纤听懂了,她不是霍伯特的命定之人,却是他想要的。

这种掌控一切深情的告白让乌纤颤抖,不顾情夫还在这里,开始用嘴唇亲吻主人的手心。

哈罗德嘲讽的声音如约而至“对,所以你选择抢别人的是么?”

“那是我的东西。”他强调。

霍伯特面对展露攻击性的弟弟仍然安定抚摸小狗的面颊,“这种事不应该让那个孩子自己选择么?”

啊?谁?乌纤藏起来,不去思考那个孩子是谁,总不会是她吧?小狗总是自欺欺人。

她看不到两个男人根本没有对视,纷纷将视线投向桌子,霍伯特看的是乌纤美丽的脸庞,而哈罗德看的则是她露出一点的发顶。

“既然自己选择,也就是说什么决定你都不会说生气么,霍伯特?”

哈罗德嘲讽自己的血亲,他以己度人,小狗找了情人还把他丢下厮混有怎么能不生气呢?明明已经快要发疯了还在装模作样。

霍伯特只是微笑,他没有给出乌纤想要的答案,小狗下意识觉得事情开始变得脱轨了。

果然小狗的主人反问小狗的情夫“那么你会么,哈罗德。”

哈罗德与霍伯特不愧是互相厮杀千年的兄弟,一个眼神就明白了,他们都想给小狗一点教训。

于是并不如霍伯特温和的男人重重的敲击桌面,“我不会,如果她敢这样玩我,我会把她的屁股打开花。”

乌纤将脸贴在主人的大腿间,她已经不敢再继续听下去了。

哈罗德没了声音,霍伯特也缄默不语,乌纤只能听到属于自己的呼吸,要不是还趴在主人

小狗的心砰砰在跳,就想要跳出胸膛,她攥紧霍伯特的裤子终于听到他说话。

“是么,那么你想做什么呢?”

“我想,”乌纤和哈罗德亲吻太多次,她用舌头描绘过那张性感的薄唇,不断舔弄记住他开合的形状,即使没看到乌纤也知道哈罗德在笑。

“我想,我现在得先找到她。”

“谁?”霍伯特明知顾问。

“你们家里那个勾引人又逃怕的女仆,她的屁股里还有我插进去的尾巴。”

乌纤想缩回桌底,但是却被一只冰冷有力的大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