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翠欺负的有了心理阴影,警惕地低下头准备教训这还不安分的物事。
没想到这次作乱的不是君陌,而是简随安, 他便思忖着没有阻挡, 想看看对方想搞什么名堂。
掌却被抻开, 温热的手指在他的微凉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几个字。
陆淮忍着痒翻译,莫名感觉那根手指也在颤动着, 不过还是磕磕绊绊地写明白了。
“跟我走”
他应该没翻译错吧。
所以他也仿造他的做法,食指在那比他几乎大了一圈的手掌上, 轻飘飘写了一个“好”,随后自以为隐晦地,看了简随安一眼。
没有发现简随安霎时从背脊一路往下僵直,随后是可怖至极的酥麻感。
满脑子叫嚣着“他被老婆选择了, 他是最幸福的男人”
“老婆的手好嫩好软,其他地方是不是更···”
“昏过去了,速度yin了,写个字都好像调情”
“战斗的时候遇到这种纯魅魔完了,直接缴械投降了”
但他没有忘记自己处在两个情敌中间,得火速调整状态,打赢这场攻防之战。
当陆淮都以为君陌和孟静堂看到他们的小动作,有些尴尬的时刻。
下一秒看见卷毛男大咧开嘴,露出一抹没有阴霾的笑容:“想必这位就是孟二爷吧,第一次这么近地见真人,当真是一表人才。”
“作为陆淮的家人,非常感谢您对阿淮的照料。但是今天出了些变故,阿淮有点受惊。
况且来基地之后我们几个聚少离多,难得有重逢的机会。您看这夜晚短暂,不妨还是让阿淮和我回去,也算缓一缓休息片刻?”
君陌也开口,不过不是对着孟静堂,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陆淮:
“刚才是我不对,基地有给我们安排套房,条件不错,也有多余房间,今晚不如和我回去?”
经历了那样的对待,陆淮再宽厚,也不代表没有脾气。
他没有对孟静堂或者简随安有当下立断的回复。
对君陌却拒绝的果决,神色那样疏离:“不了…我怕再多的房间,也经不起这样的摧残。”
“住所是很宝贵的资源,我就不要再为一己之私,而耽误其他人了。”
“我不会再…”君陌试图挽留,但陆淮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这里了。
抽离得那样干脆,倒显得他的“狡辩”特别的无力。
陆淮解决君陌还算简单,面对孟静堂却依旧艰难。
老狐狸总会把皮球踢到他自己的身上,从来不会给他任何全身而退的机会。
果不其然,轮椅上的青年语气颇好地问:“你想和他走吗?”
言下之意却不必猜也知道,不可能是想让他走的。
简随安咋咋呼呼地,上来便要替他回答,解决这个难题。
但到底相处了这么些个时日,陆淮知道孟静堂是个没那么好解决的人。
他的“民主”,也只限制于他想听的人的回复上。
所以他把手搭在简随安肩膀上,然后接着这股力往前靠近。
认真地望着孟静堂:“嗯,我也想和老朋友们聚一聚,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和林厨的手艺了。”
“好,那祝阿淮玩的开心。”
末了,正当简随安像战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要拉着陆淮走的时候。
陆淮又冷不丁泼了盆冷水。
孟静堂笑的雍容:“阿淮,明早,我在教堂等你,莫忘了还要灵修。”
陆淮脚步一顿,“嗯”了一声。
便被简随安半搂半抱拖着走了。
“还不走吗,这么舍不得?”
孟静堂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