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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的什么粉的,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入了自己的视野里。

他活了两辈子了都还是个…没有那方面经验的纯情胚子,这未免也太…

太刺激了一些?

陆淮浑然不觉有个人边唾弃着自己那不争气蓬勃生热起的身子,边沿着藤蔓的轨迹——踩着通风管道腾跃,做之前绝对不可能的窥探阴私之事。

正漫不经心地摸了藏下来的半块皂角,把那粗粝划过柔润。

打圆摩擦,抹出白花花的泡沫,机械地涂抹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细细地冲淋掉,显露出雪白匀停的肌理、线条流畅的身躯。

拿毛巾略微拭干,然后先套上了裤子。

君陌一闯到窗边,便扑来了满面水雾。

夹带着皂角的清新和本身自带的体香,交织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原本挥动着想驱散的手,鬼使神差地放了下来。

陆淮惬意地哼着小曲。

却忽而被一股尾椎出传来的战栗感席卷,夹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酥麻,叫他的视线惊诧地向下滑去。

——水汽消散下去之后,便可以看见光滑潮湿的瓷砖上贴着腕粗的藤蔓样触手,有一根竟然不知何时蔓延到了他的脚边,已经牢牢箍住他的骨骼精致脚腕,顺着小腿往上爬…!

“啊…唔”

陆淮条件性地惊呼出声,却被另一根“同伴”封住了口。

直接贴上他的嘴,甚至还隐隐有入侵的趋向。

这是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

是变异生物,还是人的什么异能?

想到异能,恍惚有一道流光从脑中掠过,但这样的危急情境下他的中枢仿佛生了锈,根本抓不住。

陆淮不敢喊,他怕张嘴会给这可怖的异生体机会,让他继续往深处走,直至占领他的身体。

于是只能喉咙里发出闷闷的、无助的呜咽。

屋漏偏逢连夜雨,眼看搬救兵的可能性十分渺茫,越来越多的藤蔓偏生又扎堆地往他这里涌。

他发出冰锥冻住了几根,其他的却前仆后继继续擒住他的手脚。

君陌来了,便看见陆淮刚刚只是粗略擦拭过的肌肤还泛着细腻的水光,显得白的更白,润的更润。

重点是刚刚挂上睡衣的上半身扣子还没来得及扣好,便被强势的藤蔓扯了个七零八落,半挂着除了更诱人更叫人血热,遮蔽的作用已然名存实亡。

他几乎看直了眼…

陆淮美眸圆瞪。

四肢不断地挣脱着,冰封的寒芒从手心刚刚冒出头,就被显然看穿了他的伎俩、蓄谋已久的粗壮藤蔓撞了个七零八落。

纵使现在的实力已经成长了许多,可在这显然十分强横、几乎摧枯拉朽的力量面前,陆淮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很难有还手的余地。

一圈一圈,细窄柔韧的腰身被入侵者的爪牙毫不费力地缠绕住。

陆淮成了那被架在空中下不来台的,像是献祭的祭品似的美丽天鹅。

呈“大”字形地铺陈开来,下意识并拢的膝盖被拉开,所有的羞都被迫成了坦白,弯折出极其容易被入侵的姿态。

长得稍长、不被允许剪掉的发丝飘荡在半空,有几缕无力地垂落,为清夭的眉眼增添了几分带着凌乱的、雌雄莫辨的惊心动魄感。

陆淮闭上眼睛,失重感让他感到五脏六腑都被一股气挤压碰撞。

好不容易恢复些状态,那些缠绕着他的藤蔓却又勒得那样紧。

他要被杀了么?

是妨害了谁的利益,还是碍了谁的眼睛?

还是真就时运不济,遇到了前来猎食的变异植物,他成了可以大快朵颐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