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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谈话的人是基本的礼貌,石宽眨了一下眼睛转回视线:“是的,好像……”,他编了一个听起来说得过去的理由,“好像进了点灰尘。”

“唔,”,小若一下下那样上下点着头,然后仿佛是有着反问或者否认对方的口癖那样,“不会吧……”地哀叹出声。

在吃完饭走出店子不久,四个人站在路边告别时,没什么征兆的,李前在喉咙咕噜一声后,弯下腰,“呕”地吐了出来。

不知道他近些日子暴瘦和这有没有关系,不过看那干瘦的身躯佝偻着一抖一抖的模样真是让人心酸。

李前下午是从市区那边坐地铁过来的,琢磨难受的话让他自己回去就太辛苦了,况且还有同样没有开车来的小若也需要接送。

最后决定的是让余知洱把身体不舒服的李前和小若尽快送回家,石宽则等十几分钟后才会过来的网约车。

石宽有一点路痴属性,对地图完全研究不明白。想必是从日料店到李前家、然后再回家的路程比直接回家远得多吧,在石宽到家一个多小时后,余知洱才黑着脸地推开了门。

在日料店时余知洱的心情就很不美丽了,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更是恶劣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连石宽也不想搭理的样子——石宽坐到他身边想要像抚摸大狗狗那样地摸他的头时,也被余知洱“现在很烦”地“搬”到了一边。

啊……不过某人虽然一副烦得要死,别来理我的深沉样子,在石宽拿着入浴剂去泡澡时倒是很诚恳地跟了上来……

泡完澡后身心都放松了许多,余知洱也能正常地回答石宽的问题了。

“怎么心情琢磨不好,李前在路上又让你生气了吗?”

“不是李前……”

琢磨说的话就代表是小若那个女孩了吧。

石宽听余知洱讲述了刚刚的经历,就和货车司机师傅说的一样,尽管大体上能装出关心李前的好女友形象,但那种从心底生出的漠然与鄙夷是掩盖不住的。

身体那么不舒服的男朋友,没有心疼的感觉就算了,竟然还会嫌弃他味道难闻……

听余知洱琢磨说,那他会生气也不足为奇了。

抚摸着余知洱湿润的脸颊,石宽在沉思了片刻后开口:“关于小若,我觉得她确实有点奇怪。”

没有证据,只说是出于个人感觉的话似乎有点不负责任,但是那种敏锐的直觉应该是值得注意的:“……小若可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向啤酒里下了药。”

在意着石宽的话,第二天,余知洱挑在李前外出跟单的时候去往了修车厂,要检查一下李前修车厂里的宿舍——联想到之前司机师傅所说的“会向来修车的人售卖药品”以及之前从李前宿舍里传来的动静,他认为小若现在应该也会住在修车厂里,并且很有可能就将药品藏在了屋子里。

翻开了随便扔着零食袋子的桌子和衣橱床下,没有找到透明塑料袋那种明晃晃的可疑内容,不过就在看起来是小若梳妆台的地方,有着一个打开了的粉色胶囊,里面还残留着非常少量橘色和白色混合的细腻粉末。

刚把那枚胶囊细致地保存好,就听门口传来了很清脆的女声:“唉,谁在里面?”——小若竟然回来了。

自己的出现并不好解释,以为小若会报前两天自己斥责了她的仇,大喊大叫让余知洱滚出去之类的,结果小若在看到余知洱后,除去第一时间的惊异,神色非常自如。

“是宽哥啊,”,说着走进来,然后很随意地把衬衫外套脱掉,露出了里面的吊带背心。

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场合,余知洱愣愣地站在那里。

“你口渴吗?”一边琢磨问着,小若径直走过余知洱旁边,从水壶里倒出了一杯水。

被石宽嘱咐过,已经对经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