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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摩擦,传来窒息般的暧昧感。他想要躲开,可腿却被牢牢压住,石宽的膝盖强硬地抵在他大腿内侧,逼得他只能弓起身体去迎合。呼吸与喘息在唇齿间交错,他被困在这份笼罩的掌控里,无处可逃。

石宽低下头,唇舌沿着他的下颌掠过,又在耳畔恶意地轻笑,气息灼得人心口发软:“忍着很难受吧?”

……

石未竞在轻声说着话,像是在倾诉,又像是低吟,一只手沿着他脊背轻缓地抚摸着。余知洱闭上眼,默默计算着呼吸的频率,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那枚冰冷的小东西上。

别针还在。

那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也是最极端的绝望。这样做了之后说不定会被打死,但是爱怎样就怎样吧。

身体忽然被翻转过来。

石未竞压了上来,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缓缓地贴上了他的脸。

“你就是不肯看我一眼,是不是?”他低声问道,声音又哑又沉,带着湿热的气息。

“……”余知洱缓慢地睁开眼睛。

就在他将要动手的一刹那,门口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什么重物砸上了门板,空气仿佛都为之一颤。

“知洱你在里面吗?”

那是石宽的声音,紧接着,是尖锐的电钻声,震耳欲聋地响起,在死寂的空间中炸裂开来。

两个人同时愣住,但先反应过来的是余知洱,

他猛地抬起手臂,掌心那枚别针闪出一线寒光,准确地刺向那张熟悉而疯狂的脸——

“啊!”

石未竞的惨叫如撕裂般响起。他捂住被扎中了右侧的脸颊,顿时翻身跌倒在地。

没有犹豫的时间,余知洱立刻翻身下床。他还穿着那套洋娃娃一样的裙装,赤脚踩在地板上,身体的滚烫与地板的冰凉相冲,让他的皮肤一阵阵战栗。

脚下一滑,他差点摔倒在门前,扶住墙壁,又继续跌跌撞撞地向外面奔去。

他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只听见耳鸣般的轰鸣在头骨里回响。背后的世界像地狱塌陷,而他正疯狂逃离。

余知洱扑到门前的同一刻——

——咔嚓!

一声金属与木板同时断裂的闷响,门锁猛地崩飞,门板被从外侧推开,带着一股凌厉的冷风。

门口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石宽握着还在冒热气的电钻,肩膀随呼吸微微起伏,眉目间是凝固的冷意与焦急。

然后,他看见了——

满脸是泪、头发凌乱的余知洱,赤脚奔出房门,身上还穿着那套被羞辱到极致的洋娃娃裙装,裙摆凌乱,膝盖上还有擦伤,手上血迹斑斑。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手上机械的震动被心跳盖过,一点点退去远处,只剩下眼前的余知洱。

“……”几乎忘却了呼吸,他伸出手,接住了朝他扑来的余知洱。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

而在他们身后,一手紧紧按住还在流血的侧脸,石未竞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缓慢起身,手里抓起那把电钻——原本只到门口为止的电源线被他扯断,重新插在了门边的插孔处。

电钻重新咆哮着响起。

石宽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手一紧,立刻横抱起余知洱,就近冲进一直囚禁着余知洱的那间“纯白监狱”。

他用脚踢上门,反锁上。

下一秒,门外电钻的轰鸣声再度炸响,像是噩梦还在追赶。

房间里的床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无法拖动,石宽把桌子拽到门边堵了上去。

好像怪物啃噬门板一样的异响,震动透过桌板传到脊椎,让神经都颤动起来。回到余知洱身边,石宽将余知洱护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