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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

石宽:“……你的意思是,你将只有五次机会的宝贵技能随意浪费了一次用在炫耀你的能干上,是这样么?”

余知洱显然也意识到了一丝不妥,瓮声瓮气道:“这样更能直观地让你理解不是吗?”

石宽:“你可以用你无时无刻不能闭上的嘴向我说明,我能理解的。”

在他和余知洱发生争论时,门外的对话也没有停止——本来也可以发展为争吵的,但是因为小春凤实在是个体面人,所以还是一人一句心平气和。

“别以为自己是个明星就趾高气昂的,就你们这些明星最害人了,”佣人听上去对小春凤的职业还颇为不满。

小春凤觉得受到了冤枉,暂时忘却了初衷:“我没有趾高气昂的。”

石宽“呔”地叹口气,心道你和他掰扯这些做什么,两个巴掌下去保管他就老实了。

不耐烦地摆摆手,佣人示意小春凤别来烦他了:“总之没有曹哥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去。”

小春凤听到这句话楞了一下:“曹哥……是小曹让你们……”

他的话被一个很冷硬的声音打断了:“干什么呢。”

小春凤被吓了一跳,还没转过身就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形从后面笼罩住了他。他瑟缩着躲了一下,才仰脸对身后的人招呼:“小曹。”

盛民莱比小春凤高了大半个头,此时两人离得如此之近,他乌黑的睫毛垂下来,柔和了他饱含欲/念的目光,他弯起嘴角,自以为非常温柔地对小春凤笑了一下——但是却让小春凤感到极度莫名其妙:西连哥的司机为什么要对自己笑?

盛民莱目光抬起投向一脸谄媚的佣人,不悦道:“谁给你的胆子拦声声的?”

此话一出,两脸茫然。

佣人迷惑而恐慌地观察着盛民莱的神色:谁给的胆子?当时就是眼前这位曹老板了,但是不用想也明白自己是哪里惹怒了曹老板,没道理啊,从来没见曹老板对这位小明星有什么表示的。

而小春凤看着盛民莱的侧脸,也有点奇怪,这个名字也是他能叫的吗?嘶,话说他之前怎么称呼自己的来着,好像他和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话。

正是春末夏初,小春凤穿着一件款式简单但在肩膀处加了撞色设计的T恤,此时盛民莱紧紧盯着那段裸露在外的瓷白小臂,忍住上手去抓的冲动,他很绅士地对小春凤笑:“抱歉,下面的人不懂事,稍后我会警告他们的,”停顿了片刻,他被自己的深情所感动,“你在这里,哪里都能去。”

小春凤看着他,总觉得后背凉森森的,并且下意识觉得他话里的意思让人不舒服,不过没等他天真无邪地发表出什么疑问,门开了,盛民莱一手握着门把手,一边解释着他不让人进房间的原因:“魏总腿受伤之后总是精神不太好,嗜睡了很多,我想不要让……”

看到石宽的小春凤发出一声惊呼:“西连哥!”

石宽自然早已经按最初的姿势装起了晕——这几个人在外面嘀嘀咕咕了半天,竟然还真的让躺在凉意正好的木质地板上的石宽生出了几分睡意。

余知洱在刚才已经对他进行了补充说明,在石宽腿废掉之后,盛民莱借着贴身照顾之便,经常暗地里喂给石宽一些催眠类的药物,他似乎非常享受折磨石宽的感觉,会在石宽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时把他从轮椅上推出去,看他在地上因为碰到伤处而疼痛地打滚爬行的样子。

而在事后,盛民莱又会满脸无辜地把石宽扶起来,然后隐晦地责怪石宽不应该乱动从轮椅上翻下去,仿佛一切都是石宽的错误。

就像现在这样,盛民莱胳膊穿过石宽腋下把他拖到轮椅上坐好,声音里听不出不满,但话却是责怪:“魏总您怎么又摔下去了,这都是这周的第三回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