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梁关月十分安静且老实的躺睡在他的大腿上,脸蛋红扑扑的,付韫鹭扯下口罩,用冰凉的手背贴紧梁关月滚烫的脸颊,说:“以后还敢不敢喝白的了?”
梁关月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背,嘟囔了几句,付韫鹭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连话都不会说了。”付韫鹭好笑的将梁关月额前的头发撩上去,替他揉了揉太阳穴,“你酒量不好,下次不能这样喝了。”
“付韫鹭。”梁关月突然睁开了眼睛,把手指放在了付韫鹭的唇边,说,“我的腺体现在很难受,为什么?”
付韫鹭垂眸,不大明白梁关月这个动作是打算干什么,回答他的话:“腺体难受?你的易感期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关月的食指中指就伸进了他的嘴唇里,压住他的舌头,梁关月看到付韫鹭愣住的模样,反而孩子一样的笑了。
“……别闹了。”付韫鹭本来有些恼怒的,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十分轻浮,但看到梁关月那副开心的模样,连‘他喝醉了’这个理由还没想出来,怒火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警告般的轻咬了一下梁关月的指腹,然后将他的手指拿了出来,捏住他的两颊压低声音道:“你再这样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梁关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付韫鹭试探的碰了碰他的腺体,有抑制贴,怪不得闻不到信息素。他问:“有点烫,是因为喝了酒?”
“哥哥……”
“很难受?”
“嗯……”梁关月小声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付韫鹭挑了挑眉,笑道:“对,你要死了,怕不怕?”
“……呜。”梁关月的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他紧紧抿住唇,付韫鹭见状也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抚摸他的脸,温柔的哄道:“宝宝,我开玩笑的,有我在,你怎么可能死呢?”
“万一死了,我就是……舍不得你。”梁关月转身,双手抱住付韫鹭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腰腹处,埋怨说,“反正你不会舍不得我……所以你才笑。”
付韫鹭哭笑不得:“腺体给你咬了,那天晚上能给你做的也做了,怎么会觉得我能够舍得你呢?”他的手指梳过梁关月的头发,宛如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关月?”
梁关月咬了一口他的肚子,付韫鹭‘嘶’了声,往后仰了仰,捏住他脸颊那点肉:“这力气……真咬啊?”
“腺体难受。”梁关月微微偏头,露出一只碧绿的眼睛瞧向付韫鹭,委屈的抱怨:“付韫鹭,腺体不舒服。”
付韫鹭这样被他看着,难免心疼的蹙起眉头:“我刚刚不就是想问你吗?你这样明显是进入易感期了——可你不是说今年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么?”
“不知道。”梁关月吸吸鼻子,“这几天都不太舒服,我不知道……为什么?”
幸好自己贴了抑制贴。付韫鹭捏捏鼻梁,他上次易感期是打抑制剂强制性度过的,因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大爽利,好像随时会重新陷入易感期一样,只能每日都贴上抑制贴以防万一。
自己易感期异常,无法单纯用抑制剂度过是因为药物侵蚀,梁关月为什么会二次易感?
“关月,你以前腺体受过伤吗?或者被人注射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梁关月摇头,末了又想起什么似的点头:“……被一个bata咬过腺体,算吗?”
付韫鹭记得梁关月曾经在那个星球,被一个beta老师猥,亵过,即使他认为一个bata的咬痕无法对腺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愤怒还是涌上心头,冷声道:“他竟敢咬你腺体?”
其实那人只是痴迷的贴近他的腺体,并没有舍得咬下去。梁关月还记得自己抱着谋杀的目的,假意答应他的胁迫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