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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担心祝今朝跟他一起时,会不会不自在。

转而又想到几次撞见他们的相处,尤其是昨晚。

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司珩刚一落座,就有人端着食盒进来,来人一一把食盒放在他面前,一个长方形木质的食盒,里面分区域装好了五菜和米饭。

司珩问:“这里面你有没有不吃的?”

杨甫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声,看向司珩,司珩没有要问第二次的打算,他回神,“没有。”

司珩看向上菜的厨师:“给这位先生准备一份一样的。”

“好的司总。”

司珩没急着用餐,问他:“找我什么事?”

杨甫和搓了搓手,他急于想找人聊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聊起,他扯了一个最为无关的话题。

“我私下查了一下,你在事业上雷厉风行,惹了你的都没好下场,之前京节权力交接时期,董事会有人只是言语挑衅,现在人还在监狱里;后面有个集团和你也只是私事摩擦,原本能排在西雍前十的企业,现在查无此名。”

司珩不置可否,人还在监狱里是他经不起查,后面那个集团的问题,是他正好做了出头的鸟,他那时候要站稳位置,现如今早已不像当年那样狠戾,但是恶名在外。

男人不说话,压迫感更强了,杨甫和摆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蜷缩起来,想起了之前的挑衅。

后知后觉的害怕,他惹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

“司总,之前加您的事,我欠考虑,很抱歉,感谢您的宽宏大量。”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司珩说出这句话后,想起了祝今朝,她有时候喜欢逗人。

杨甫和闻言心里一紧,随后试探道:“您和周总是朋友,我和周家结为了姻亲。”

司珩抬了抬嘴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周家就是想吃掉你们集团呢,结婚,多好的办法,周家自然能更上一层楼。”

“司总”杨甫和心跳不自觉加快,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司珩就是告诉他了,他也毫无招架之力,他小范围内确实算得上优秀,但拿出来根本不够看,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继承人有的二十多三十岁就可以接手整个集团,而他现在还跟着跑经验。

以前他觉得自己和祝今朝很般配,两人都无心家里的事业,两人组建的家庭一定很幸福,现在想想,祝今朝当初如果和他在一起,她不仅要面对她妈妈对她的刁难,可能还要操心家庭吃穿用度的问题。

这一刻他竟然觉得,祝今朝选择司珩是对的。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昨天我和周忆领了证,周忆昨晚在我家住的,我妈刁难她了。”

司珩面无表情,“然后你发现周忆不像她,周忆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也不在意表面的和气。”

司珩和他聊天,他更能直观的感受到祝今朝以前受的委屈,她虽是不说,但理想主义如祝今朝,当初不喜欢肯定不会选择他,后面也不会分手后一个月没干任何事。

祝今朝和自己才是真的没有任何感情基础,那是她的理想主义受到了冲击,被逼得很了,这时候司珩后怕地想着,幸好是他。

“我配不上她。”杨甫和挫败地说出了事实。

司珩颔首肯定:“是。”

“你很爱她吧?”杨甫和问。

“如你所见。”

杨甫和有点聊不下去,他说话冷冰冰的,总给人种虽然在听你说话,但是很不耐烦的感觉。

“她也很爱你吧。”杨甫和语气有些落寞,“其实昨晚碰到你们了,原来她爱一个人是这样子。”

他说不出口,原来她也会爱人爱得那么热烈,那么俏皮,也会说情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