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来钱的路子。

只是他经常染一身苦涩酒气回家,甚至吐到呕血,我很怕,怕他像我们那个死爹屈治国,或者像隔壁总发酒疯打老婆的出租车司机那样打我。

哥一次酒疯也没发过。他最常干的事是躺在那张小小的,嘎吱嘎吱叫的木板床上,捂着肚子把我叫过去抱到胸前,一遍遍呢喃,怎么总让我跟着他受委屈。

他还会向我许诺,等以后有钱就带我换大房子住,用最上等的衣食住行,开最拉风的跑车。

我就躺在他臂弯,吹着闷热的风,记下他许给我的所有承诺。

四季更迭的世界,我和我哥躲在筒子楼里的第五个季节舔舐彼此。那里没有冷热,没有时间,只有屈漓和屈温,紧紧相拥,像现在一样。

爱锁就锁吧。

我不需要自由,有哥在就够了。

作者的话:没舍得下狠手欺负小漓宝宝,等番外再写。

17

我家客厅挂了幅字,是去年跟哥去重庆玩儿,路边一民间大师看咱俩合眼缘送的,哥拿回家花一千上了个裱。

马到成功。

马,这马真会跑,上下颠,左右晃,整幅字都跟着活过来,恍惚间我觉得自己也骑在马上,只不过屁股下面不是马鞍,是我哥的鸡巴。

沉闷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打着,我双腿分开跪在我哥身体两侧,胳膊被手铐锁在身后,浑身就两处支撑点,其余全靠他托举。

屈温干我有一会儿了,穴里射过两次,但第一次是被我不经意夹射的,他觉得丢面,非说不算。

以前哥只带我在床上做,用的也是正常体位,这么深入还是头一次,有种近乎捅穿的意思,我视线有些虚晃,潜意识抬高屁股去躲,很快又高声叫着被我哥按住腰压下去,眼角禁不住泌出两滴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