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息被一场性事搅得乱七八糟,暗自决心得引以为戒,下次不能这样胡来。

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屏幕闪烁,大概是消息提醒,我远远看着,继续窝在我哥肩头懒得动。

好想就这样烂在床上,躺个几十年,然后来口大棺材把我和屈温一起装走扔北山公墓埋了,一生完美落幕。

但这样似乎又有点吃亏,按目前来说,我占据了屈温人生中百分之八十五的时间,前三年我没出生,屈温却能实打实占有我百分百的人生。

不太公平,所以他得多爱我一点当补偿。

我哥锁骨往上布着零零散散的咬痕和抓痕,尤其我脑袋下面,肩头那块,经过14-40-44几小时发酵,冷白皮肤衬得伤疤更加可怖,我闲来无事从他胸口开始数,数到下巴时对上了一双饱含笑意的眼。

他问我在干嘛。

我不啃声,钻过去亲他下巴。哥从喉咙里漫出一声愉悦的轻哼,环在我腰后的手臂收紧,轻轻一带,就让我像只树袋熊整个趴到他身上。

腰疼,不过我还是忍痛往上蹭了点,跟他碰碰鼻尖,他微挑起眉,目光下移,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故意的,不给。

于是屈温继续用眼睛勾引我,他全身上下跟我最不像的地方就在眼睛。

我双眼皮褶皱浅,多数人见我第一印象比方说胡浔,熟络之后他老念叨我长相无可挑剔,但眼神太冷,所以看上去很不好相处。

我哥恰恰相反,他是典型欧式大双,刚好又很会利用自身优势眉目传情,世上应该没几个人能在这种猛烈进攻下无动于衷。

我破功了。

以前我俩对视超过三秒只会笑,现在超过三秒就忍不住凑近接吻。

我舔咬他下唇,沙哑地向他问好:“早安。”

哥拆我台:“不早了,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