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城寂寞大学生,开始那两天聊的还挺正常,我哥基本有问必答,虽说不算热情可也绝对不反感我的搭讪。
最近我估摸时间差不多,提出跟他线下见面,通俗点说就是约炮。
屈温没立刻答应,但也没明牌拒绝,周转着问我怎么不怕他是个啤酒肚老头,或者万一见面发现是变态大叔怎么办?毕竟他主页没透露任何私人信息,连头像都仅是块纯黑底板。
收到这条消息时他正坐在我对面假模假样地敲键盘,我放下手机,强忍住冲上去暴打他的念头,尽量平和地叩叩桌子:“干嘛呢哥,又看这么久电脑,要不要我给你滴点眼药水缓缓啊?”
他把头从电脑后歪出来,那双跟狗对视都含情的眼脉脉地注视我,明显比平时兴致更高:“呦,会主动关心你哥了。”
我假笑着点头,实则想给他掐死。
滴眼药水时我状似无意地问起他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他闭着眼吸收药水,像条大型犬蹭了蹭我的手,说没有。时间精力都拿来照顾我了,哪还有机会跟别人发展。
我才不信他鬼话,揪住他话里漏洞提声问道:“那要是有时间有精力呢?就给我找个嫂子了?”
屈温又对我露出个捉摸不透的笑,他拿我原话反制我:“你有时间有精力,不也没处对象。”
但我有正当理由:“我是好学生,不能早恋。”
他嗤笑,刚滴过药的眼睛很是水润,再加上仰头的姿势,硬是做出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反手拉住我即将离开的手腕,就在我以为他想说些什么以表赤忱时,他问:“要口吗?”
我恼得撒手就走,早说他是个浪荡的骚货,尽干些勾引弟弟的坏事。
不过后来我哥还是给我舔了,这次不在桌底,在客厅沙发上。我原本打算摆出高贵冷艳的姿态拒绝,但他一蹲到我腿间我就控制不住地回想起上次他口得我有多爽。
我没法顶着帐篷赶他走,只能从别的方面羞辱他,比方说用四根手指比出相机形状,学他的恶劣口吻:“我要把你拍下来曝光出去,让你读者看看你不码字的时候都在舔你弟鸡巴。”
屈温一点羞耻心没有,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我的性器来回撸动,他像那种从地狱里爬出的魅魔,十分坦然地对准我比出的框,把鸡巴贴到脸上亲了亲:“好学生不能恋爱,但是能让亲哥给你口交,这是什么道理,我打电话问问你班主任?”
这种天赋型流氓果然是我如何学习模仿都赶不上的。
我比不下去了,一只手撬开他的嘴角,另一只手压住他后脑勺让他少说点骚话低头给我舔。我哥似乎很享受我对他的控制,他放松喉管让我全部进去,生理性收缩时把我吸得快爽晕过去。
他大概不太好受,喉咙收缩地越来越厉害,眉头也皱到一块,应该没人天生就喜欢舔男人鸡巴,于是我只爽了一小会儿就推开他往外抽,沾满口水的柱身湿淋淋的,马眼已经开始往外冒精。
我抬脚踩到我哥大腿上,对着他的脸自慰,又拽住他衣领把人扯过来,喘息着问他,这么喜欢给我深喉,是不是抖M啊?
他笑笑没说话,转而用手包裹住我的手背,拇指大力搓揉流水的龟头,然后把我扑倒在沙发上,拉开裤链放出他的凶器,将两根东西并到一起,他故意把我那根压在下面,像欺负我一样欺负它。
光是这样还不够,他掀开我的上衣,任精液射在小腹上,再用手指沾了点往下面送,我意识到我哥想干什么,刚说出一个“不”字就被他吻住堵了回去。
屁股掰开,湿濡的指尖抵在生涩洞口边缘试探性戳刺,我没经历过这种,挺腰往上躲,又被强行拉回,他停止对我口腔的侵犯,分开时唇边黏着一道拉长的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