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早幻想过跟我玩各种重口味play。
可他又比我预想中要怂很多,这段时间咱俩不知廉耻地玩了许多花样,唯独真正插入式性爱没有。
前天晚上我被他撩拨到不行,他在勾引我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我鸡巴快硬炸了,后边小洞也被揉得发痒,差点要求他。
他把我抱在怀里亲,懒懒地笑:“那不就成真混蛋了。”
他居然以为他目前干过的这些不够混蛋?!
但闲暇时我思索了下,我哥好像是没怎么让我为他疏解过欲望,就连帮他手淫都几乎没有,每回乱搞我哥总以我的体验为先,把我伺候爽了再说其他。
最过分的一次也就我情不自禁喊了声老公,男人在床上的话哪能当真,可他差点要疯。
那天屈温真像我之前看的片段那样,把鸡巴塞我腿间磨,偶尔擦过穴口,会阴的嫩肉差点磨破皮,我以为他准备肏我,心脏怦怦直跳。
然而他只是肏了我的腿,最后抽出来粗喘着用龟头磨我的嘴唇,他叫我不要张嘴,但我还是不听话地伸舌头舔了舔,立马被射了满脸。
口是心非的男人,他明明就喜欢得不行。
第一节课后屈温终于码完他的五百字,把我的学习场地从地下室移去书房。我问他以后是不是就能上来住了,他瞥我一眼,问了个怪异的问题:“不想跟哥睡一起?”
瞧这话问的,整栋别墅都归咱俩所有,又不是离了地下室就有人管着不许我跟他一起睡,他们写小说的脑回路可能都不怎么正常。
我扑到他肩膀上环住他,毫无预兆地在他嘴角重重亲了一口:“我肯定得去主卧,要不然谁看着你别熬夜?”
我哥看向我,眼睛变得有些湿润,我刚准备男子气概一点再宽慰他两句,他却拍了下我的后腰:“去给我找瓶眼药水,盯电脑时间长了,眼睛疼。”
……当我没说。
第二节课我又被老班点名了。
“屈漓,你这摄像头方向有点问题,怎么就露个头顶,那几根毛替你上课呢?调一下。”
调个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