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

付宿虚弱地,微弱地抵抗着,小声喊他名字,双手下意识挣扎,想要挣脱开这个让人窒息的怀抱。

但薄宴行不允许。

他亲着亲着就开始露出尖锐的犬齿,妄图用这一点尖锐刺破对方的血肉,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

这个已经成年且成熟起来的男人,眼神凶恶到可怕。

“付宿,老婆,宝贝,”他叹息,“小可怜,你怎么会遇到我这样的人呢?”

真是虚假的哀悼。

这个人分明在得意,得意他看上付宿,而且有足够强大的武力能让他把付宿抓在手心。

他跟高中时代的纯情少年形象已经完全区别开来,也终于侵染上了上位者的通病,虚伪自负,不讲道理。

这句话让付宿毛骨悚然。

他抖着唇:“什么?”

似乎全身的温度都随着这轻飘飘的两个字远去了。

薄宴行表情顿时变得又冷又充满戾气:“别说话!别动!嘘、嘘,别说话。”

他哄骗别人的本事总是比不上付宿。

付老师开口,很容易利用话术和肢体语言去说服别人。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付宿说。

果然他一开口,就是让人心神俱颤,心花怒放的话。

薄宴行迫切地想要听到浪漫的情话,但他双手违背了他的意志,本能地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

至少现在,他不能听。

他必须二选一,在直接上了他和听他说甜言蜜语拖延时间二选一。

下一秒,薄宴行冷静又癫狂地撕开了怀中人的衬衫扣子,付宿则发出无声尖锐的嘶喊,抗拒着摇头。

他把人压在了身下,四肢锁住,所以低头用尽全力亲吻、啃咬。

他好喜欢付宿啊。

看着就能发情,连心尖都欢喜得发烫。

而付宿十分惊恐地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面对要反复确认自己所属权的男人。

在这即将遭受不可挽回的罪恶之际,付宿心脏狂跳,妄图做出最后的努力,立刻反手去拥抱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身上压。

“别怕,别担心。”

借助这么一点没有被捂嘴的间隙,他疯狂地强迫自己假装爱他,然后接受他。

这果然让薄宴行惊疑不定,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保证我会爱上你,”付宿嗓音柔和甜蜜,充满极致的诱惑力,他仰头摆出一个索吻的姿势,“我当然会爱你,你那么优秀宴行,但请给我一点点时间适应好吗?很快的,很快的。”

“好,”薄宴行喉结滚动,在付宿松一口气之前,露出冷漠阴沉的笑容,“宝宝第一次是想玩车震还是别的?”

他扯下付宿的长裤,直接打开挂在付宿鸡巴上的贞操锁的电击开关。

付宿立马发出凄惨的尖叫:“啊啊啊啊!”

冷汗淋漓。

眼见他要在这里把自己上了,付宿流着冷汗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在这里!”

“好。”

薄宴行答应了他,随即把人裤子彻底拽烂,之后把这可口的宝贝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被扔上床,记忆就会回到天塌地陷的那一天,付宿剧烈而可怜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恐惧。

他每一次呼出热气的时候,胸腔都发出被挤压似的难受泣音,飘渺得如同幻觉。

“不……薄宴、宴行,不要。”

苍白赢弱的嘴唇像是要凋谢的粉白花束,被暴雨敲打得奄奄一息。

一个美味猎物的低头示弱,是换不回捕食者的怜惜,只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