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嫩肉都被强行挤进来的东西来回刮蹭得充血红肿,穴口泛白且艰难地锢住对方挤进来的龟头部分。

让他疼得唇色泛白,疼得冷汗淋漓。

还没有正式操开,付宿就已经活活死过一遍一样的,软成一团烂肉,软绵绵地夹在墙壁和薄宴行的胸膛中间。

反观薄宴行,激动兴奋地要命,以惊人的力道和欲念往前怼,快速拔出又狠狠撞进去,一次比一次深入,这行为过于恶劣,付宿崩溃地双手乱挥,被迫抬高的那只脚敏感地抽搐。

大量的冷汗和泪水共同从付宿温润俊美的脸庞上落下,哭腔和咒骂都被顶得变了音调,头晕目眩,薄宴行还在一个劲地干他后穴。

这种能把心爱的蓝宝石攥在手心的感觉,总是能让薄宴行沉迷。

看到付宿哭泣、哀求、崩溃,薄宴行本就高频的撞击就更变得更快、更猛。

眼前这个人属于他,所以付宿身上每寸都是他的领地。

只要薄宴行想,就可以尽情享用。

他低头痴迷地凝视了他一会儿,就自然而然地跟他接吻,蛮横地占领他的口腔,湿韧的舌头挤满付宿的整个口腔,卷走所有的甜美水分。

付宿被薄宴行以极大的力道固定了脑袋对方不允许他挣扎用以躲避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呜呜。”

他被这种莽撞粗鲁的亲吻亲到窒息,亲到面颊都往外微突了一点,被顶出了薄宴行舌头的形状。

整个口腔内壁都被别人的气味沾染了。

这气味似要深入皮肤肌理之下,窗外倾盆而下的暴雨都冲刷不掉。

付宿只觉得自己的心海也在下雨,被放开口腔后受不了地扬起脖子,剧烈地喘息,脖颈、脊背、腰,连成一片,拓展出男性极美、清瘦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