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我、我饿。”

他哆嗦着哀求,知道消极抵抗和抗拒所引发的后果,不得不用热乎乎、布满了指痕的脸颊讨好地去蹭薄宴行的脸。

这样肌肤相贴的姿势让薄宴行十分受用,他下意识抓住靠近自己的脑袋,含糊说:“乖,这样就乖了。”

说着,从鼻腔中喷洒出来的灼热鼻息,绕过付宿没有一块好皮的侧颈,熟门熟路在付宿后颈的腺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注入一点信息素。

在短暂的标记完成的时光中,薄宴行感到了切实的满足,这才懒洋洋掀开眼皮,用信息素和绝佳的庞大身躯堵住付宿每一个躲避的退路。

付宿手指抓着他的胸膛,虚弱且心焦,嘴唇干涩:“饿,我饿。”

他又重复了一次。

所有物上下、里外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薄宴行心情舒畅,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指了指自己:“想吃饭啊,可以,只要你真的都听我的。”

“我听的、听的。”

刚说完这句话,紧贴着他温热有力的高大身躯,带着欲求不满的慵懒气息环住他,看懂了暗示的付宿不得不仰起头,他乖顺地将啃咬吮吸得红润软烂的双唇送上去。

忍着阵阵刺痛先浅浅贴了贴,再颤颤巍巍、犹犹豫豫地把嘴咧开一条缝,用沾染了零星一点信息素的舌尖,沿着薄宴行已经张开口的口腔缓缓伸进去,主动索取另外一个人的口津。

薄宴行打算按兵不动,多享受一下付宿的主动亲吻服务,但又忍不住笑:“吻技真烂。”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付宿实在忍不住,但又不敢直接把舌头拿回来,只好双手颤抖地抓了抓薄宴行的胳膊,眼神哀求。

见他实在被饿得够呛,男人堪堪松开他,双手却还撑在他身体两侧。

只要付宿有一丝异动,他瞬间就能制住他。

付宿轻微气喘,对上薄宴行“我还想继续亲”的深沉眼神,心中一沉,声音虚弱地保证:“让我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继续,我饿。”

“好吧。”薄宴行遗憾。

他先打内线电话让人布置,过了十几分钟,得到已经全部布置完毕,所有人都被打发走的消息,薄宴行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