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脑子的两个字:

付宿,付宿,付宿,付宿,付宿,付宿,付宿。

“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难过?你怎么可以不让我标记?”

两行清流自眼眶中缓缓流出,这个骄傲、自信自负的alpha从哭腔中泄露了最真实的情绪。

抱着失而复得的付宿,他发出孩童般的幼稚哭诉。

付宿似乎听到了自己胸腔被重物生生碾碎,不堪重负的轻微波动,他无助仰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混着薄宴行流到他后背上的精英泪水,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水痕。

失去理智的alpha反复啃咬,不断往腺体注入信息素,导致付宿后颈的那一块腺体皮肤连通周边,立刻变得红肿、敏感,又疼又痒。

一个没有理智,一个被绑住了只能挣扎着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宴行表情一顿,猛然抬头质问:“两年了,你被人碰过吗?有碰过别人吗?”

嗓音沙哑低沉,充斥暗藏的杀机。

付宿哭得几近昏厥,根本听不见他在问什么。

薄宴行抓住他身前的肉色性器,低头仔细嗅闻,手法粗鲁地来回检查、审视:“这根废物鸡巴,有没有插过别人的生殖腔里面去?有标记过omega吗?你说话!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没有!插过吗?射进去过吗?标记成结过吗?快!你告诉我没有!”

被淫刑审问的付宿崩溃摇头,难受得连哭腔都微弱。

从薄宴行的表情上看,不知道对这个回答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狠狠甩开手中肉色的废物长条,都没有解开裤腰带,只是拉开胯下拉链,扯了下内裤,将一条半软的粗屌拿出来,握在手里。

此时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表情堪称温柔,温柔到诡异:“没关系,我帮你洗干净。”

昏昏沉沉的付宿只觉得有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腥臭、庞大的水流,淋遍下身。

他勉强聚拢精神,凝神去看。

“!!!!!!”他魂飞魄散。

薄宴行这个变态正安静专注地往他下半身地方撒尿,且重点照顾了他的性器和因姿势问题在他眼中暴露无遗的后穴,烫得他激动地再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