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宿通常认为这就是单纯的找茬,沉默片刻,当即决定转移话题:“今天在外面遇见我三叔公了,你记得吗,是因为我当初要陪三叔公去你学校参加讲座,你才再一次看到我的。”
他用轻柔的语气、重逢的契机,弱化他接下来表达的诉求中的告知意味:“我想要我自己联系家里人。”不需要你代劳。
薄宴行将人拽着胳膊横抱起来,脸上挂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当然,我说过的,你总有办法拿到你想要的。”
他把下意识紧张不安起来的付宿抱进浴室,眼神暧昧而危险,闪烁着隐晦的亮光:“新买的大浴缸,好看吧。我今天想看老婆自慰给我看,可以吗?”
又一个变态要求。
付宿面色涨红,被薄宴行近距离说话喷出的热流,网住了耳朵。
他偏了偏脑袋:“薄宴行我……”
另外一个人坚硬的下巴,柔软的下唇在付宿的挣扎中无意识地落到他的后脑,贴着他软软的黑发。
这位置靠近腺体,付宿警惕地戛然而止,转而道:“我不说了,我答应了,你别再咬了,上次发炎刚好。”
薄宴行听到老婆求饶屈从的软腔,鸡儿立刻起立,埋进他脖子闷声发笑:“老婆你好可爱啊。”
难怪每个在外面遭受社会风吹雨打的已婚男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老婆,果然治愈。
付宿他简直一头雾水,被抱着的他只能讷讷:“哦。”
浴室里的浴缸放了半缸水,付宿难得可以不用跪趴在浴缸边缘,反而正面对着薄宴行,在他的视奸下,又长又白的两条腿犹豫着往两边移开,露出一片水光潋滟的腹肌,被摁得两侧带有手印的侧腰,以及今天的重头戏
由于薄宴行深恨这根能标记omega的性器,付宿时常不被允许抚慰,又遭受过酷刑,色泽浅淡,此时蜷缩在胯下,软软绵绵的,十分无力。
付宿避开薄宴行一瞬间激动起来的灼热目光,不适应地将右手覆盖到这上面去,顺着整条茎身轻轻摸了摸,然后才轻柔地握在手里,生疏地套弄。
“嗯?”好舒服。
他握着的这根性器,根部泡在水中,茎身呈现出纯正的肉色,被纤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好看五指上下撸动,简直是美色与淫欲的双重暴击。
因为禁欲过久,他才动了两三下,这根软趴趴的性器猛然充血勃起,但依旧没有薄宴行那么丑陋狰狞。
薄宴行看得眼睛都直了,胯下肿起好大一个包,松松垮垮的裤子都被顶起,轮廓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