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轻有为的alpha倾慕他了。

这一天,苗宣以薄家全资收购子公司重要战略合作伙伴的身份,重新出现在了薄宴行的总裁办公室前。

行政秘书为他引路:“这里就是我们薄总的办公室了,请进。”

全封闭的办公室一打开,苗宣和助手刚一迈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威势逼人的alpha背后悬挂的巨大油画。

油画是两个外貌出色的年轻男性alpha,一个站,一个坐。

坐着的那个身穿一身严谨素黑的西装,打着白色竹叶绣纹的领带,修长纤细的双脚自然岔开,目光温润和蔼地注视镜头,双手十指交叉,手肘放在膝盖上,是一个典型的成熟男人进行商务思考的姿势。

站着的那个,搭配的是纯白的西装,欧洲款,衣襟大开而裸露半个胸膛,连裤子上的金属腰带都系得松松垮垮,神情慵懒而餍足,站姿散漫,嘴角上扬,一看就是在回味什么甜美的画面。

乍一看,二者风格迥异,又泾渭分明。

但仔细一瞧,苗宣便看到那站立着的男人全身跟坐立的人并无太多肌肤相贴,唯有一只手停在坐姿男人的侧颈,暧昧而又占有欲十足地扣住靠近alpha腺体的位置,透着蓬勃而出的侵占欲。

除此之外,两人手上都戴着轻薄洁白、贴合肌肤的手套。

苗宣恍惚一瞬,而后认出这上面的人正是付宿和薄宴行。

在他的印象中,付宿的双手本身就足够惊艳。

此时他再看那只被包裹起来的手,由于肤色被掩盖,能够展现在外人眼中的便是优越细腻的手部骨骼。

十指纤长,又骨节分明,格外地好看。

戴上手套,并没有掩盖这双手的优越性,反而像是着重点出了上帝对于这双手骨骼轮廓上的偏爱。

但如果说付宿套手套,是造物主极致的偏爱与绝对美学,如同大教堂圣钟下安静祈祷的优雅信徒,那薄宴行戴了白手套就是地下打黑拳的马仔,哪怕是笑着也是个上法庭都没人觉得他冤枉的血腥悍匪。

按照苗宣的刻板印象,这两位一个应该在唱诗班的教堂,一个应该在四面铜墙铁壁的牢房。

他心中诽谤:“一个禁欲圣洁,一个进狱裁决。薄宴行难道以为这画面很唯美,两人很搭吗?”

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