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自毁的情绪,付宿强行逼迫自己忍下所有生理上的难受,发出干涩讽刺的低笑声。
这一局,最后当然是付宿赢了。
因为付宿昏迷后再醒来的地方,是医院vip病房。
房间宽大明亮,他躺在舒适的病床上,右手手背扎针,旁边是置物架,吊瓶中不是葡萄糖就是营养液。
以这个时间为节点,往后两人的关系直接降到冰点。
主要是薄宴行对他做什么,付宿人就跟死了一样,话不说,眼神不给。
薄宴行简直要疯了。
一开始他暴躁易怒,只要付宿没有按照他的意愿去做,他就砸病房里面的东西,什么顺手砸什么,接着他降低了要求,只要付宿愿意开口说几句话,骂他他都乐意听,但很快,他进一步妥协,只要付宿愿意正常吃饭喝水就行。
但他即刻发现,付宿的体重飞快下降,精神状态极差,不说话的时候就爱把脸对准窗外看。
也许付宿很想从那跳下去吧。
薄宴行怕了,但如果真的要放手让付宿离开,只是放在假设这个阶段,他的心脏就跟要爆炸一样,酸涩、难受。
所有的alpha都很贪婪,偏执,暴戾,情欲旺盛,负面情绪又多又重。
薄宴行是顶级alpha,他在这方面的情欲和占有欲,偏执和暴戾比其他人严重得多。
而且看中的老婆是alpha,发泄不出去,老婆现在又不理他,跟他冷战,生理和心理遭受双重压力,导致他现在人变得敏感而又充满危险性。
出院后,在车后座,薄宴行将付宿严实地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低头将嘴唇轻轻贴上付宿淡红的薄唇,印下一个温情的吻。
“老婆,我听你三叔公说,你很喜欢吃一家西餐厅的饭,老公花钱包场了,现在带你去吃啊。”
司机惊呆了,心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原来没想错啊。
付宿无意识抬头跟薄宴行对视一眼,只在其中看到了对方眼底沉淀着黑沉化不开的灼热爱意。
那混杂着浓烈痴迷和强占有欲的疯狂沉重黑暗,让他不由地怔住。
只是在短暂对视的一眼,落入薄宴行的眼中,使得他双眼迸发出极其骇人的光芒。
他的笑容逐渐扩大,悄悄跟付宿密语:“老婆看我,是觉得老公帅是吗?还是,想要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还是想要老公的手指,是哪个骚洞痒了,需要老公用精液泡一下?”
司机简直没眼看,立马把头撇到一边。
付宿抗拒地将脖子往后仰,躲开薄宴行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
薄宴行换成单手搂着他,另外一只手顺着下衣摆伸进去,摸到老婆的蕾丝内裤边边。
在司机和窗外路人有可能发现的场景下,付宿羞耻地咬唇,憋出几个字:“不要,放开我。”有人会看。
那只淫乱的大手不管不顾,继续往下摸,很快就摸到了金属贞操锁,冰凉的触感让他表情愈发兴奋,这心情就跟摸到生日礼物上的蝴蝶结差不多,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沉甸甸、鼓囊囊的阴囊,薄宴行严格控制老婆的射精次数,这一摸就知道老婆又有好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
情/人/付/費/整/鋰 “真可怜啊,上次给你解开的时候不珍惜,现在憋得很想要了吧。”
他笑了一声,黏黏糊糊地把脑袋凑了过来,夸张似的用鼻子去嗅:“身上全是骚味,还是alpha呢,会所里被干烂的omega都没你骚。”
薄宴行只要一涉及到这方面,就很喜欢说这些,有一种自己的私有物自己能随意评价的主宰者的快感。
“开苞的时候你不喜欢车震,这次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