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电闪雷鸣中摔下来沉默的鸟雀,像朵栽种在花园深处孤苦无助的玫瑰。
漂亮得薄宴行心尖都在发颤。
从始至终,在他眼中,付宿就是这么漂亮迷人的,这种魅力不在于信息素吸引,而在于付宿骨子里那种独特,即使是在如今的情况下,不显狼狈,整个人就像是逆境中拼命生长的坚韧植物,处处展现着蓬勃明媚的生命之美。
这使得薄宴行狂热扭曲、癫狂执着地爱着他。
“老婆,”薄宴行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温声告白,“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不是说要给你时间,让你适应,让你喜欢上我吗?不要骗我。”
付宿不理他,闭眼暗骂:“狗东西。”
但他其实是知道的,薄宴行不是小狗。
乖乖小狗是会小心翼翼地蹭过来,心甘情愿地低头,贴在主人的床边。
忠心耿耿,诚实可靠。
薄宴行不是这样的。
非要比喻的话,他就是一只盘踞在无人古老的洞穴中,孤僻吝啬地守着财宝的暴戾恶龙,乖张顽劣,野蛮不堪。
他蛮横,他不讲理,有着自己的一套自成体系的道理,将自由意志拖拽进来,将飞来飞去的漂亮蝴蝶倒扣进玻璃罩子,摁在掌心,妥帖地收藏。
自顾自发表宣言,并打算毫不客气地侵占蝴蝶短暂灿烂、平静顺遂的余生。
薄宴行说要付宿一辈子待在他身边,乖乖当老婆,付宿就嗤笑几声,如果被掐了乳头被叼住后颈注射信息素,他就冷笑回骂。
“恶心透了,喜欢上你?在想什么美梦呢,如果不是再遇上,我早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人。”
“别碰我!走开!滚啊!滚出去!!”
“我要操oemga,我要标记omega,给我omega!”
更多时候他都是狂怒:“快拿出去,我要尿,啊啊啊啊我要尿,让我尿!”
强烈的憋尿刺激,迫使他短暂忘记驱赶alpha、寻找omega的念头。
一大泡眼泪蓄在眼眶中,付宿痛苦又委屈,低头眼睁睁看着插在马眼中的棉花棒吸水又膨胀了几分,其中有一些实在挡不住,几滴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他失禁了,他流尿了。
这比他之前被插入还要屈辱,羞耻。
曾经,薄宴行是他的学生、后辈、旧友,如今,薄宴行是疯子、魔鬼,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地不顾他意愿对他。
这不仅是对他人格的践踏,更是对他家教生涯对薄宴行进行潜移默化素质教育的嘲讽。
后者是比强行要跟他发生关系更严重的事情。
他垂泪,哭泣喊他的名字:“薄宴行,薄宴行。”
薄宴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腺体,那里已经变得滚烫黏腻:“老公在。”
屈从了欲望的付宿极速喘息了一会儿,侧过脸特地柔和了声线去求他:“我是真的,好想痛痛快快地尿啊。”
因为极度地渴望,他眼眶泛红,眼尾上扬染上淡淡的希冀。
被付宿那样期待的眼神看着,再铁石心肠,哪怕是颗石头,都要裂开自己从中长出点点草屑,然后把这细微的,仅有的花花草草都送给他。
薄宴行顿时笑了,捧起他的脸:“乖老婆,你总是有本事拿到你想要的。”
易感期的alpha肉棒可敏感了。
意识到棉花棒在马眼中带来的刺痛感,也意识得到尿液在里面缓缓流过的,射精般的诡异快感。
薄宴行说完将手刚一碰到棉花棒,付宿就急不可耐地抖了一下,主动挺胯把自家的命门送上。
薄宴行将膨胀的棉花棒抽出来一点点,付宿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