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明显。
江斯淮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把酒都给喝了,起身给她倒酒时,问:“为什么?”
“我喜欢他。”苗夏觉得自己要疯了。
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她想也没想,一把抓住男人骨骼分明的手腕,“我想喝点冰水。”
喝冰水冷静?已经迟了......她把话都说出去了。
江斯淮垂眸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触感温热、柔软,他挑眉道:“你劲儿倒是挺大啊。”
苗夏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蹭地一下收回手。
现在脸和耳朵不是热了,感觉要烧起来了。
侍应端来杯冰橙汁,能解点酒。
苗夏吸了口后,缓缓吐出口气。
“原来是借酒壮胆。”江斯淮挑眉笑。
“看来你是真喜欢我哥。”他抿了口红酒,感到有些好奇,“对照片一见钟情?”
苗夏眼低着,慢吞吞点了点头。
她只想嫁给江斯衡,撒谎就撒谎吧。
江斯淮轻笑了一声:“那怎么办,娶你的只能是我。”
不知为何,苗夏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了点幸灾乐祸。
她抿抿唇,神色黯淡下去。
难道她的命运真就注定了只能是这样了吗,要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过完一生。
静了小半会,忽然听他再次开口。
“和我结婚,明年这个时候可以离。”江斯淮淡道,“那个时候你家公司已经成功上市,妨碍不到两家间的利益。”
苗夏一度以为自己晕了。
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砸晕了。
她手托着滚烫的脸颊,明亮的眼眸像是含着一汪水,“真的?”
江斯淮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苗夏,我一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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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苗夏强行把自己从床上拽起来。
她头还痛着。
到浴室洗脸,接成了冷水,把她给冻得一激灵。
她盯着镜子,努力在回想昨晚。
她记得是路家的管家阿姨在别墅门口搀扶着她上楼,脸上的妆是路沅帮忙卸的。
至于从餐厅到路家,她是坐江斯淮的车。
两个人都碰了酒,开车的是江斯淮的司机。
苗夏和江斯淮一起坐在后排。
车里的味道让她感到熟悉,苗清生病前很爱用那种香水,并不是女士香水,味道淡淡的,闻着很舒服,很温暖。
后来苗清没再用过,苗夏却记着这股香味很久。
醉酒产生了幻觉,导致她犯迷糊了,把旁边安静坐着的江斯淮当成了苗清。
没有胡言乱语,只是头一歪,双手一抱江斯淮的胳膊,在他的肩膀上靠着睡了一路罢了。
!
!!
!!!
完蛋。
人怎么可以眼花的这么离谱......江斯淮到底哪里像苗清了,还是说当时她在他身上神奇地感受到了一种母爱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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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沅没看见苗夏下来吃饭,吃完后上楼去找她。
敲门几声没人来开,她试着拧了下门把,真给拧开了。
后知后觉想起是昨晚自己离开时没把门反锁。
进去环顾了圈,没见着苗夏。
“姐,你在洗漱吗?我让陈姨给你做了碗醒酒汤。”
苗夏从浴室走了出来。
路沅弯眼一笑:“姐,你还好吗?昨晚回来我看你醉得厉害,只好帮你把妆给卸了。汤在桌上,刚做好的。”
“谢谢,洗完澡后我会喝的。”苗夏表情还是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