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
苗夏察觉出身上的异样,便去洗了个澡。
七点钟,胡书雨来了。
她在客厅悠闲玩着手机等苗夏吹干头发。
“夏夏,骆学长也去哦。”
苗夏表情没什么波动,上回去寺庙,她面对骆一彭时已经没有想躲避的心思了。
“去就去吧。”她说。
“嗯?这什么?”胡书雨眼尖瞟到桌子下的夹层被电视遥控压着的白色塑料小包装,她捏在手上,仔细端详了番。
闻言,苗夏定睛一看,吹风筒都来不及关,就冲向胡书雨。
胡书雨已经知道是什么了,她灵巧地躲开苗夏,手抬高,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超薄零触感。”
念完后,笑眯眯地看着脸爆红的苗夏,把手里的套给回她,“难怪我今天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很不同,像是被灌溉过,很滋润,浑身都给人一种熟透了的感觉。
“没有......你别乱想。”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苗夏却还是下意识要辩解一下。
她那时候可是信誓旦旦地同胡书雨说不会和江斯淮发展到这一步的。
现在啪啪打脸。
胡书雨哼嗯笑道:“都玩这么刺激了,还藏着掩着呢。”她指了指沙发,“你俩不会是在这里玩过吧?"
“沙发垫已经洗干净了。”苗夏脱口而出。
说完,她懊恼地咬了咬唇。
这不就是变相承认了吗。
到了车上,胡书雨还在提那茬。
“所以你是被他给诱惑了对吗?”
以胡书雨对苗夏的了解,她对这种事肯定是非常害羞的,一定不会主动。
苗夏抱紧枕头,“我有次喝醉了,误进了他的房间。”
胡书雨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就啥都发生了?他这次趁你醉对你为所欲为?”
苗夏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
具体的实情她就不说了,怕胡书雨听后会对她大跌眼镜。
“行,那我就当是你主动的。”胡书雨顿了下,“估计他也忍了挺久了,不然怎么你一主动他就从了。”
苗夏含糊道:“可能吧......”
“书雨,要不我们换个话题?”
胡书雨乐的不行,“怎么还这么害羞呀,上回我和丁临去北京,那晚我和他动静这么大你们应该听见了吧。”
苗夏:“你还好意思说。”
“我和丁临都老夫老妻了,好久没为这事脸红过了,真羡慕你们,还处在接个吻都能脸红心跳的阶段。”胡书雨又道,“一会我给你发几个链接,都是我亲身体验过的,狼牙凸点啥的,绝对好用。”
话题没转换成功,聊了一路这事。
骆一彭和丁临早早就到了。
清吧的氛围很好,驻唱的歌声温柔低沉。
苗夏坐下后拿出手机给江斯淮回了条微信。
丁临给了杯柠檬水给苗夏,“江总先回北京了?”
胡书雨说:“出国了,忙着呢。”
骆一彭喝了口酒,视线落在苗夏这里,能看见她在和谁聊微信,他动了动唇,略带着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骆学长,你哪天走?和丁临一起吗?”胡书雨问。
骆一彭说:“我不回北京,明天要去趟上海。”
他看回苗夏,“夏夏,你哪天回北京?”
苗夏抬头,“明天。”
“明天几点,我来接你一起过去机场吧。”骆一彭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着能以朋友的身份去为苗夏做一些事也好。
苗夏很淡地笑了下,“不麻烦学长了,书雨会送我过去。”
骆一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