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子清醒着一直到窗外泛白才睡着。
雪下了一夜没停,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天光大亮,梁宗铭睡眠浅,听到一点声音就被吵得皱着眉睁开眼,窗帘被拉开,窗外刺眼的白光扎的眼疼。
他坐起身,弓着的身子像是一只蛰伏已久被惹火的狼,眯着眼盯着远处站起身洗漱完出来的应季雨。
宿醉后的脸色苍白,洗了脸后额头两边的长发湿漉漉的一缕落在脸颊,那双眼干净又清凌。
梁宗铭漆黑的眼眸盯着她,刹然,沙发的枕头直冲着他砸了过来。
没躲开,他愣怔了一秒,扒拉开枕头抱在怀里,脑子还有些懵回不过神。
随后抬起头,瞧见应季雨面无表情拿着枕头下的棉袄穿上,从酒店往外走。
梁宗铭下楼时她已经走了,硕大的街道这个点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只有几家早餐店开着门。
在酒店门口转了一圈,瞧见人正在一家早餐店前啃包子,右手拿着一杯豆浆喝。
她似乎很招小孩子喜欢,老板家的小孩在跟她说话。
她笑着跟人在聊着什么,表情很丰富。
梁宗铭就站在远处,没过去,看她在那家街面支摊的早餐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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