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3 / 3)

了,本地北京人也凑在屋里其乐融融包饺子,我们几个都去跑节日单,没人听见她在外面。

于是她一个人在寒风里躺了两个小时,直到我们回家才发现。

送到医院,诊断后倒让我们几个松口气:“别的地方没事,就是摔伤了腿。”

说完护士又训我们:“年纪大的人骨头脆,很忌讳摔跤,你们做晚辈的也要照顾着点。”

“我们不是她孩子。”桑弧摆摆手。

护士小姐姐瞥过我们一水的黄色制服,恍然大悟,态度也好了许多:“见义勇为啊?”

“不算吧,是邻居。”我回答。

“那也是好人。”护士小姐姐定论,和蔼叫我们去取号,跟刚才截然不同,还提醒我们,"得通知家人来交钱陪房。"

我们电话打过去,小儿子气冲冲说让她去找大儿子,大儿子索性连电话都没接。

我就把医院信息和病人情况给他们发短信上,自己垫了钱。

等老太太清醒过来躺在病床上时,我们几个已经围了她一圈了,她倒是灵醒人,先给我们还钱,然后略有些得意说:“我可是北京人,本地住院每年有免费额。”

“大过年的您就别夸耀这个了。”我递过去一包牛奶,“补补钙,以后也多吃钙片多晒太阳。”

老太太哼了一声,接过牛奶没说话。

我也不放在心上,她历来就是这么个别扭人,再者为什么好端端冒出来那句自己是北京人的话?不是为了挤兑我,也不是为了秀优越感,而是被儿子们抛弃,老人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找找平衡罢了。

在世间久了我也渐渐能看懂每句话背后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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