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里?”
“天高海阔,皆是容身之处。”
“我就会这一样活计,不干这行你让我去喝西北风?”
“你可同我一起遁入佛门。”
“嗤” ? 那妓踢翻了尼姑的木鱼,将她推翻在地,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笑道,“清汤寡水的尼姑我可做不来,左右没客,不如便宜了你。”
那妓解着小尼姑的衣服道:“那时便想打掉你,谁知你命硬留了下来,如今还来搅我生意,你真是我命里的煞星。再不走,我可真就剥光你了。”
“我此番前来是为救你,若遭戕害,也是我命中该有此劫。”
那妓嗤她是念经念痴傻了,笑称她的模样倒是尽得自己真传,脸捏着捏着,手就往不规矩的地方摸去。
之后便是天昏地暗好一场荒谬云雨。沈珂别过头不看那香艳场面,耳朵却还听得见那妓一声一声娇唤着心肝宝贝儿,柔媚的啼鸣钻入肺腑勾心挠肌。
眼前又是一黑。沈珂还在思忖这是怎么一回事时,突然就置身民国时期的军情处。我方审理犯人的是名年轻无比的女军官,而敌方的间谍资料上显示的年龄为36岁。
昏暗狭小的房间密不透风,连扇窗户都没有。妖娆的女人被铐着双手坐在被审椅上,不当回事地笑着。
“真不敢相信,胡蜂竟然是你,我的亲生母亲。” ? 年轻女军官放下资料,抬头直视犯人道,“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使你弃那么小的我于不顾,原来是当间谍。”
女人依旧在笑,甚至调侃起来:“你们军情处的领导都不懂避嫌么?让你来审我。”
“因为我承诺了他们,我一定会拿到线索。”
“别自信过了头,我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