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脸上也是那种难以理解的表情,其中,那个正要拨打电话的人也犹豫了,试探的问,“总裁,还叫医生吗?”
“不用了。”许南川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慕向惜一下子急了,骤然睁大眼睛,死死握住他的手,“是不是严重得需要动刀了?”
“乖,相信我,不需要!”他向她保证,面色严肃的保证,而且,岂止是不需要,就连一个ok绷,也是多余的,这根本不叫擦伤,只能说是被厉风轻轻的刮了一下。
然后,留下一条粉红色的印记,比他的一个吻都来得清浅许多,所以,他脸红了不因别的,只是他刚才在部下面前,失了多年的威仪都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功劳,等等,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貌似说了一些话他凝眉回忆
脸色越来越见阴沉,声音也带了几分冷意,“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那几人面面相觑,他叫她宝贝耶宝贝耶!
“什么?”一边摸脸一边随口问,慕向惜还沉浸在自己差点被毁容的剧烈余波中。
“搓衣板是吧,嗯,还真是新鲜得很”他的语气低柔轻缓得要命,捏着她下巴的手却用了一些力气,力道之重让她觉得疼痛。
慕向惜身体一僵,骤然抬头,这才发现他的眼眸如同寒光利刃,他的薄唇内吐字如冰,混沌一片的脑海里飞速许转,那些暂时被吓得缩回去的火气再次被他点燃,全然不顾房内瞬间的安静,在场人事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她的委屈来得那么凶猛,劈头盖脸叽叽喳喳。
“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说清楚,我真的那么菜吗?我真的就不如别人吗?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我在你眼里怎么做都不能让你满意是吗?我都尽力配合你了我还能再怎么做?我实在想不通你到底是爱我的身体多一些还是爱我的灵魂多一些,我被你折腾得像是死鱼一样,我有什么技巧还能风雨无阻的发挥得出来?”
一堆语无伦次丝毫没有什么营养可以提取的抱怨之后,他总算抓住了几个重点词汇,用他自己发达的思维来编织她的意思,“身体?死鱼?技巧?”
一丝笑意在他眼底渐渐泛开,他轻抿着唇,凝视着她
慕向惜看他笑,恼意又盛了几分,“好吧,既然我没有技巧,你干嘛还要不够,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嘛,我唔唔唔”
终于,她的声音消弭了,全部落进了他柔软灼烫的口腔之中,他霸道的将她的唇全部封住,阻止了她接下来更为雷人的叫嚷,她细微的挣扎始终被他铁钳似的手掌所掌控,她的吱吱唔唔也被他的索吻所吸引了注意力,他不依不饶,他忘情得让她惊叹,未合上的眸子里是头顶上方几张放大的好奇的震惊的男人们的脸,天啊,他们竟然还没走?
她推他,他不肯停下,直到他心满意足了,这才将她放开,看着她足够水光潋滟的唇,张开了胜利的笑容,而慕向惜,一张清颜全部嫣红,一颗脑袋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去。
他起身,故意不给她做挡箭牌,小丫头还想跟他强硬,看来是该给她点颜色瞧瞧了,慕向惜失去了她的庇护,不得已,将脸深深的埋在旁边的软枕里,久久的不肯抬头,用耳朵收集周围的动静,在枕间的缝隙之外用眼睛余光看他的一举一动
许南川悠闲的在办公桌前站定,鸷冷眸光如出鞘冰刃,“都看够了吗?”
当事人已经恢复正常,但是观看者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舌吻中
听到总裁大人阴鸷的声音,他们乍然一惊,抬头,正对上他森寒擒着他们视线的双眸,立刻恢复常态,规规矩矩的聚拢过来,凝重的气氛,再次笼罩了这个空间,许南川的眼光扫过这几位董事,这些人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他们精明,贪婪,狠毒,十多年他放纵他们的贪婪,压榨他们的才智,吃定了他们不敢与他相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