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土芬芳,可她竟然觉得自己醉了,“我都教了你好几天笛子了,我还知道你叫江淮,是镇远大将军的儿子,你也知道我是宸音郡主,我们还不算熟吗。”
江淮无语:“这就算熟了?”
“算啊。”她迷迷糊糊地点头,想了半天,想到个他们另一层关系,手下力气更大了些,整个人也理直气壮起来。
“江淮。”她郑重的叫了他一声。
江淮沉着脸看过来。
陆舜华清了清嗓子,故作老成道:“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她噎了下,硬生生把那个“父”字给咽下去。
陆舜华得意洋洋:“爱徒,你和为师之间莫要再说熟不熟这话,不必如此生分。”
江淮更无语地皱起眉头。
他觉得她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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