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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皇上怕是都忘了吧?到如今,镇远大将军长眠地下,征南大将军成了皇上手里最利的杀人刀,天下太平,大和安康,皇上就要开始做那寒心之事?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
万籁俱静。
沉默过后,皇帝近乎疯狂地笑,眼里闪过疯狂和悚然,他松开握紧的拳头,一下一下拍在桌案上,啪啪响声中,他整个人似乎都被撕扯,山呼海啸,惊惶、疑惑、急怒、释然……各种情绪翻涌,最后成了骇浪惊涛。
他紧盯着陆舜华,强压下内心那点不安与愧疚,沙哑地开口:
“宸音郡主,你是如何用这副死人身体从当年战场回来的?你现在成了蛊人,朕有理由怀疑你已经成了南越余党派来的奸细。”
嘴唇翕动,声音渐渐平和,皇帝笑起来,褪尽不安,依然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帝皇。
“既然是死人,就该安心地躺在坟墓里。”
——
等闲变却故人心啊,表哥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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