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舔吹了一次,张聿钦就受不了了,把自己硬得几乎要石化的鸡巴猛撞了进去,将人摁在怀里,迅猛地挺动起来。
“先生……呜嗯……操得好快……”奚春尽无意识地呻吟着,即使在完全不清楚对象的情况下,也会下意识默认操自己的人是张聿钦,甚至渴求地摆腰迎合,“还要……再深一点……啊啊啊……”
对方的反应很大程度地取悦了张聿钦,他一边猛操花穴,一边观察着妻子熟睡时陷入情欲的模样。
明明醉得醒都醒不来,却仍然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奸淫调动起了欲望,嘴里还喊着他的名字。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只能蹙着眉急促地喘息,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像是在强迫老婆跟自己做爱似的,张聿钦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罪恶,一边又觉得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兴奋到深顶着滑嫩的宫口射了精。
他甚至连鸡巴都没拔出来,很快就开始了第二轮的律动。
这一次奚春尽终于醒了过来,喷过好几次的逼穴泛着酸麻,看到眼前的画面,再一次抵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老婆,不好意思,”张聿钦深喘着询问道,“这样会很冒昧吗?”
奚春尽只在醒来的一刹那,清醒了一瞬,随即就被拽入淫欲的漩涡。他根本没意识去回答对方的问题,只觉得喉咙沙哑、逼口被撑得酸疼、浑身都湿透了,很明显不是刚开始,而是被张聿钦压着折腾了很久。
但张聿钦操弄的力道和速度却还像是处于白热化的激烈阶段,每插一次,交合处就猛喷出大股淫汁,预示着这场性爱离结束还早得很。
“啊……慢一点……慢……小逼要被操爆了……唔嗯!先生……啊啊啊……骚肉好痒……”
张聿钦俯下身,亲了下他的耳尖,又挨近开了口。
“老公在给你澜20-53-40笙治病呢,”张聿钦声音温柔,“要说谢谢老公。”
迷迷糊糊就被操了,却还要意识混沌地循着对方的要求叫床:“呜……谢谢老公……帮我治,嗯……性瘾……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