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拿着吧，我这里有钱，你忘了稿费都在我这吗？”年关的时候，程云天算清了分红给她们，虽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还了之前买房的钱，蒋玉兰手里几乎没多余的钱。

“都行。”蒋玉兰没再和她继续推辞，如今她们母女二人，不分你我。

“嗯，那今晚外公他们？”蒋离离瞥了一眼客厅那边已经转战象棋的三位老爷子，有些头疼。

“今晚就让你舅陪他们吧，等下让你舅妈和彤彤跟着我们回去。”蒋玉兰直接做了决定。

“好主意。”蒋离离闻言不由眼前一亮。

*

兄弟二人都是骑车过来的，从棉纺厂出来，陆嘉泽手里还捏着蒋爱国给自己的红包，来这之前，陆鸿哲已经给了他红包，他没想到他还给蒋家姐妹准备了，这样一对比，他好像更废材了，在家里比不过陆鸿哲，在外面又比不过蒋离离，陆嘉泽一时间心情有些低落。

见他一直没动，陆鸿哲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陆嘉泽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颓废：“没什么，只是觉得和你们一比，我太没用了。”陆嘉泽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开始不甘继续屈身于蒋离离之下，所以他每次都忍不住和他们对比。明知道这样不好，但他就是忍不住。

“为什么要贬低自己？你的梦想是飞行员，没必要在这些事上浪费自己的时间，接下来你要保持的不只是成绩，还有你的身体素质，嘉泽，你只是做了和我们不一样的决定而已，没必要现在就否定自己。”陆鸿哲语气温和，他想，或许两家家长当年的戏言把两人早早绑定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陆嘉泽来说是这样的。

见他还是沉默，陆鸿哲不由提高音量：“陆嘉泽，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高中生，你的首要任务是什么？”

从他的语气里能感觉到他的生气，陆嘉泽不由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和他们对比，他想，大抵是每次周围人夸他们的时候，他心里也是渴望这样的夸赞吧。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红包，最后叹了口气，他哥说得对，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成绩和身体素质，飞行员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虽然他也曾动摇，到现在他依旧坚定。

第二天就是正月初一，新年的第一天，这天的习俗有很多，比如不能用剪刀，不能扫地，不能往外面倒水，最让她头疼的依旧是不能睡懒觉，一早，她和蒋绮彤就被叫了起来。

蒋绮彤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清醒过来后很快就开始在屋里蹦跶，蒋离离躲在被窝里迟迟不肯起来，小丫头还不忘跑到床边给她递衣服：“离离姐，快起来吧，姑姑说了今天不能睡懒觉，今天睡了懒觉这一年都要睡懒觉，你快起来吧。”

小丫头嘴巴吧啦吧啦的一直没停过，蒋离离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了，这就起来，所以你先闭嘴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等你。”小丫头说着坐在床边等着她穿衣服。

“出去等我吧，我要换衣服。”蒋离离很快把她赶出门外，关门之前还能听到蒋玉兰问她自己起来没，蒋离离伸展了下四肢，然后快速下床穿衣服，等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蒋玉兰正从厨房出来，她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舅妈呢？”

“回去给几个老爷子煮醒酒汤，也不知道他们昨晚闹腾到几点。”蒋玉兰说着摇了摇头。

“他们难得高兴嘛。”蒋离离倒是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她过了十几个年，每次守岁都没成功过。

“这倒也是，很久没看到你外公这么高兴了，赶紧来吃早饭，吃了我们过去看看。”蒋玉兰说着招呼两人过来吃早饭。

“我等下要回去换新衣服，离离姐，你怎么也没穿新衣服？”蒋绮彤一脸好奇地问道，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