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这样一来你就要与我去县城里住。到时父亲母亲许是也会去。但离着岳父和岳爹他们终究是远了。”
于庆隆说:“左不过一日车程,也没到来一趟多不方便的程度。天好时我便回来住几日,反正咱们在这边也有宅子。说起来前几日我在淮通县买了一处宅子,花了八百两银子。原想等你回来再说,可那户主卖得急,那宅子我又很中意,便先买下了。没想着你要去淮通做知县,那这宅子是不是用不上了?知县给安排住处么?”
“按大焱国的规矩,地方官要正五品以上才安排住处。正五品以下则会从国库里月月拨一笔银子做补贴。”
“那也好,咱们去了正好住到那。”也省过上任后再买,让人以为他家的钱来路不明。
“看来这是天意。”方戍道,“罢了罢了,便就去做这个父母官。”
“那你去跟父亲母亲说一声,他们好像回来了,这听了定然高兴。”
老两口早上下田去了,他刚好像听到他们进屋后的说话声。
如今儿子做官了,还是一个大县的主官,哪个当父母的听了能不高兴?
方戍说:“那我先去与二老说一声,一会儿就来。”
于庆隆点点头,方戍依依不舍地吻了他片刻才走。
这厢方丁满跟方吴氏已经知道儿子中举,还是解元,心里高兴好几天,觉着这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不可能再有比这更好的事。
所以乍一听说儿子要去县里做知县,老两口都有点懵。方丁满道:“戍儿你胡说啥呢?”
方戍说:“这事儿子哪能胡说呢?是真的。这月中旬儿子就要搬到县里了。”
方吴氏道:“那可是知县呀。”
方戍说:“正是。您现在是知县的娘了。”
他回来的时候是带着任命文书回来的,现在就是准知县。
方丁满跟方吴氏对视一眼,总觉得像做梦。半晌后,老两口互掐一把,哎哟,疼!方丁满说:“戍儿你当真要当官了?!”
方戍说:“已经当上了,不过要收拾收拾再过去,月中便正式赴任。”
方吴氏当下从炕上蹦下来:“我的天爷啊!我儿做了知县!那、那我明儿不得叫全村子的人都知晓!”
“不不不,娘,此事暂时不宜声张。眼下您和父亲只要想好,是想随儿子一同去县里住,还是在这里住。儿子与隆哥儿已然在县里买了宅子里,您二老过去也有地方住。”
“那我们肯定要过去呀,不然你忙起来,隆哥儿自己怎么照看杨杨和小石头?”方吴氏道,“孩子们还太小,他一个人照顾可是太累人,外人咱又信不过。”
“说的是。那您二老这几日也收拾收拾想带去的东西。不过也不用带太多,到了那隆哥儿会看着安排。”
“哎哟!这可真是!菩萨保佑!”方吴氏喜得不得了,“儿子生得好,儿夫郎娶得也好!”
“那你快回屋去吧。”方丁满说,“这几日孩子们总找隆哥儿,可把他累坏了。”
“成,那您二老也先歇歇,我赶紧回去看看杨杨和小石头。”
老两口一起挥手,越想越觉得像做梦。如果是真的,这可太叫人激动了!
于庆隆支着下巴坐在炕上,看着方戍认真给孩子换尿布。虽然离开两个多月,但不知是父子连心还是什么原因,两个小家伙居然也没闹,很乖地让换完,还喝了方戍喂的牛奶。
方戍逗着小石头说:“隆儿,今儿晚上你好好睡,他们哭你也不必管,我自会起来照顾好。”
小石头用软嫩嫩的小手抓父亲的脸:“呜。”
方戍笑说:“小石头说什么呢?父亲可听不懂。”
杨杨躺在炕上“咯咯”乐:“哇?”